第(2/3)頁 “陛下……”商云止環(huán)住她的腰,有很多話想說,出口的卻只是低低喚一句。 如棲以為是商家的事情,她也正要說此事來著,“有什么委屈就說吧。商家的事情,你想說就給朕說。” 枕邊人,她還是可以當(dāng)一下解語花,解解惑。 商云止眼眶發(fā)熱,原來她也放在心上,一時間,他難得地有種滿足感和知足常樂的感慨。 “陛下會覺得云止很麻煩嗎?” “是挺麻煩的。”如棲毫不避諱。 不過緊接著她推開云止,撓了撓他的下巴,補充說:“不過誰讓你是朕的皇夫呢。皇夫是有這個特權(quán)的。” 商云止盯著如棲,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笑著笑著眼淚卻失控往下掉,他帶著哭腔,認(rèn)真道:“謝謝陛下。” 他曾以為,自己不會得到別人的半點偏愛,他沒有半點好,全是缺點,就連家人都不愿接納他。一度他也自我厭棄到了極點。 但最不可能給人特權(quán)的,卻說愿意給他例外。 月光,在此刻實實在在落在了身上。 這溫柔,足夠他銘記此生。 溫如棲很難以理解皇夫為何這般容易掉眼淚,她無法共情對方的情緒,更是不喜安慰,只是實事求是道:“哭什么?不想說?” 云止擦掉眼淚,“不知從何說起。” 他與商家,并不是某一件具體的事情,不是昨夜的那一巴掌,不是祖父連夜進(jìn)宮請求廢除自己,而是十多年積攢的情緒和不喜。 每一件事情單獨拿出來,都顯得他矯情。就像昨夜一樣。 大好的機會,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講述始終。 溫如棲也不生氣,平和地說:“昨夜為何對你弟弟動手?” 商云止瞳孔蹙縮,俊麗的容顏失了嬌紅色,暗淡無光,他抑制住內(nèi)心瘋狂的嫉妒和難過,側(cè)身為自己倒了杯水。 溫?zé)岬牟杷恍⌒牡乖诹耸直成希讣鉄o法遏制地發(fā)顫發(fā)冷。 “陛下……”他吐出兩個字,微微仰頭把眼中逼人的熱意咽下去,許久后才繼續(xù),“大概是……不甘吧。” “不甘什么?”如棲不解。 許久后,他啞著嗓子低沉道:“陛下……云止,非常非常,愛慕你。” 帝王眉頭聚攏。 “我用了近三年,祈求陛下的憐憫和垂青。我知道很可笑也很難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