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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

    直到馬車到了國子監(jiān)門口，盛光遠想要說的話還沒結(jié)束。

    盛兮答應他等回去后再聽他講，盛光遠這才高興地屁顛屁顛地進了國子監(jiān)，待一入門不見了盛兮，當即恢復了嚴肅內(nèi)斂。

    盛兮在國子監(jiān)門口待了有半盞茶時間，隨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去了諦聽總部。

    阿壽在看到盛兮出現(xiàn)時正在教底下新收的孩子識字，抬頭一看是盛兮，手中炭筆一丟，當即便沖了過去。

    “姐姐！”阿壽內(nèi)心激動地嗷嗷叫，卻礙于在手下人面前只能忍著，待將盛兮引入房內(nèi)不見其他人，頓時一陣傻樂，“姐姐，你回來啦！”

    盛兮上下打量了番阿壽，伸手拍了拍其肩膀說：“不錯，健壯了不少！”

    “嘿嘿，現(xiàn)在諦聽已經(jīng)有了收益，大家不需要再像最開始那般省著。而且，我一直都有練姐姐教的功夫！”阿壽說著不自覺挺直了脊背，好讓盛兮看看自己不僅健壯了還長高了。諦聽的確已經(jīng)開始盈利，雖然不多，但已無需再讓盛兮貼補。而隨著他們消息越集越多，收益也只會跟著增長。

    阿壽將賬目拿與盛兮，盛兮簡單翻過，隨后又將他們整理出來的消息看了看。

    這些消息是阿壽與阿玉一起做的，如今阿玉已經(jīng)從莊子里回來，跟著季修平學了一段時日字后，一些基本的字已經(jīng)會寫。

    阿壽自盛兮讓他開始經(jīng)營諦聽時起便已經(jīng)開始認字，雖不多，但每天都有增加。如今，他也是諦聽里識字最多的人之一。

    這些消息很分散，天南海北都有，京城居多，或真或假也皆有。盛兮告訴阿壽，他們要學會分辨消息的真假，將真消息從一堆假消息中提煉出，如此，諦聽的招牌才能立穩(wěn)。

    阿壽將盛兮的話一一記在心里，隨后問盛兮：“姐姐，你今日來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交代？”

    盛兮“嗯”了一聲，從袖袋里掏出來一張紙。

    “你看看這圖案，有沒有見過？”

    這圖案正是盛兮夢中所見，因另一半被鮮血遮擋，她只畫出了一半。

    阿壽接過那紙仔細地看了又看，半晌過去，他朝盛兮搖頭：“沒見過，”頓了一下他又說，“這圖會不會是某種圖騰？”

    盛兮抿唇，搖頭道：“不知。這圖留在你這兒，你問問其他人有沒有見過。若是都沒有，那就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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