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小家伙很快便同沈安和碰頭,壓根不需人引路,沈安和便徑直帶著二人前往議事堂。 盛光遠心中好奇,便問道:“姐夫,你怎地對這里的路如此熟悉,你難道也曾在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過?” 沈安和前進的腳步微微一頓,旋即繼續(xù)向前,他側(cè)首看了眼盛光遠,忽地勾唇一笑:“沒有,我只是曾對這里向往,所以便了解的多一些?!? 盛光遠“哦”了一聲不再多問,老老實實跟在沈安和身后走。 然而還沒走幾步,盛光遠腦子里又忽然問出一個問題,再問沈安和:“姐夫,國子監(jiān)不讓女子進門,可為何當(dāng)初那個害季夫子的女子能進來呢?” 其實一開始盛光遠是想讓盛兮來的,姐弟倆想法一致,不想耽擱沈安和學(xué)習(xí),畢竟恩科馬上就要開始。若非沈安突然來,他指不定想跟盛兮商量,要不要女扮男裝。 沈安和聽到這話微微蹙眉,片刻后回道:“國子監(jiān)制度也非一成不變,最初時并未這般嚴格,當(dāng)年戎蓮花能進來,一方面是有制度在,另一方面則是因人為。不過,在那之后這一制度便嚴厲了許多。” 一朝被蛇咬,國子監(jiān)也怕自己的名聲因為這等齷齪事被敗壞。就如今日,范鄂之事令他們頭大不已。 當(dāng)沈安和帶著兩個孩子趕到議事堂時,范鄂也恰好剛到不久,彼時正在痛訴自己被人陰了,那聲淚俱下的模樣,不知道的以為他受了多大冤屈,卻也不想,這結(jié)果皆他一手釀造! 見到盛光遠與邢琮,范鄂眼眸閃爍,不想被人指責(zé)德行有虧,于是便惡人先告狀道:“祭酒大人,就是這二人!就是他們手腳不干凈,偷了戴明睿的東西,不僅不承認,還反過來攀誣別人!” “你胡說!”盛光遠反駁道。 范鄂卻抓住他這反駁,再對老祭酒說:“大人您瞧!這盛光遠就是這般頑劣,如此不聽教導(dǎo),屬下對他嚴厲也是職責(zé)所在??!祭酒大人!” 范鄂說著看向老祭酒,想要再為自己的“用心”哭上一哭,豈料老祭酒此時注意力壓根就沒在盛光遠或者邢琮身上,而是目光凝視倆孩子身后的沈安和,一時蹙眉不言。 范鄂自認腦子活泛,要不然也不會守住監(jiān)丞這位置這么多年。見老祭酒一副思慮模樣,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當(dāng)即質(zhì)問沈安和:“你是何人?你為何會來國子監(jiān)?盛光遠,這難道就是你叫來的尊親?” 盛光遠道:“這是我姐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