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用回你的本名-《妾室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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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梨兒適才思緒翻飛的心剎那停止,忙跪在了地上。
“奴婢有錯,擅自去尋了世子爺身邊的拾貳小哥。”梨兒埋著頭說道。
“幸好世子爺沒在,否則定會治我們個越距,你這主意太大了。”琉璃揮了揮手,“罷了,下不為例。”
“多謝主子。”
皇宮玉旒殿,良妃所在的宮殿
幼弟挨了打,不僅沒有討回公道,她還被皇上訓斥了一頓丟盡了臉面,直到心腹探出了點內里的消息,她才知道真相一二。
她從皇后那拿了令牌召自己生母進宮,此時母女二人屏蔽了眾人說些私房話。
“母親,你們做任何決定能不能告訴我一聲,能不能考慮考慮女兒!此事若非我探到了真相,還要被你們瞞在鼓里,找皇上要個公道!”良妃對家族私自行動表示不滿,“還有,容楚是皇上心腹,你們沒事惹他干嘛!”
她只知道幼弟受了家里的意思,故意招惹侯府兩位小公子,惹起打架,引得侯府那位夫人親自入宮找皇上。
良妃不知道家中到底在干嘛,不解地接著說道,“侯府那雙胞胎是老來得子,和幼弟一樣受盡寵愛,你們非要給自己惹一身膻干什么,就為了給侯府、給容楚添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算計,非做不可嗎!”
她越說越是恨鐵不成鋼,她兒子日漸長大,朝堂中任何一個關系都是要拉攏的,皇上子嗣單薄,太子之位非她兒子莫屬。皇后只有一個公主,又不能再生,貴妃體弱,說不得哪天就死了,這后宮到時候不就是她說一不二嗎。
舒母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你這孩子,進宮多年怎么還是這樣蠢笨,我們自有我們的道理,若只是為了給容楚添堵,何須讓你幼弟做這事,有的是可借用的刀子。”
“是,我不懂,只要母親你們到時候別收不了場連累我,隨你們怎么弄,把柄和痕跡都弄干凈了,別搞些一眼就能抓住的錯處,遞刀到別人手上就成。”良妃“呵”了一聲。
“都是為了你好,你放心。”舒母道。
又坐了會兒,舒母才開口問道,“皇上最近和你如何,有沒有親近?”
說到這個,良妃的表情變了。
拿起桌上的刺繡圓扇,快速地扇著,閉口不答。
“貴妃得寵,你就半點也分不到?”舒母身子略微向她的方向探去,又坐直了身子,眼神平靜,“你打算怎么辦。”
“花無百日紅,她那身子就算我什么也不做,也活不了多久,沒必要。”良妃扇扇子的動作慢了下來,“她一日下來,一半時間都是暈著的,時不時徹底昏過去,過得生不如死的,想來也沒多少時日。”
“你倒是心善。”舒母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
良妃不說話。
她哪里是心善,而是親眼看到過貴妃病懨懨的模樣。貴妃蘇靈兒,一入宮便是盛寵專寵獨寵,壓得其他女人毫無出頭之日,偏偏皇上仔細護著藏著,半年間她們硬是沒見到這位貴妃的影子。
直到那日,皇上在前朝忙于政事,貴妃昏厥,皇后作為后宮之主前去探望,這才讓后妃們見到這位貴妃的廬山真面目。
美,極致的美,辭藻的修飾只能是錦上添花,如果有一個人能讓男人為之癡狂,大概就是這般模樣。
她躺在床榻上,你找不出她一星半點的瑕疵,清冷似天上月,嬌艷如夏之花,雜糅復雜混合在一起,卻又呈現出純粹的白,破碎感縈繞,似乎是抓不住的飄忽,她來人間一趟,隨時要回她獨屬的仙界。
明明是病體,可那臉的白又不是蒼白,而是如同上好的玉般瑩潤,細膩至極。
良妃見了這位貴妃,還有什么不明白,她的美麗連身為女子的自己都為之觸動,更別提是皇上。
后來她也見過貴妃幾次,這蘇靈兒是個無欲無求的性子,不爭不搶,不愛說話也不愛笑,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你無論對她什么態度,她都是那副樣子,一雙美眸看著你,里面似乎藏著千言萬語的愁緒哀傷。
蘇靈兒的身子極其不好,太醫束手無策,只能仔細將養著,日日喝藥,連帶著周身都有一股藥味。
良妃見她病懨懨的模樣,一次忍不住說話諷刺她,誰料蘇靈兒就在她面前昏了過去,氣得她破口大罵,可誰知道,蘇靈兒真的差點沒撐過去。太醫說,切記大喜大悲,情緒波動太過大,這樣的富貴病,要安靜的環境。
自那以后,貴妃便再也沒出現在人前。
“她也活不了多久,沒必要再沾上這條人命。”良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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