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神色又暗了下去,“實際上,您有自己的親生女兒,這種掏心窩子的話,原不該我來說,只是四妹妹單純不懂事,怕是想不到這些,我也就越俎代庖了。” 齊氏聞言只覺得心痛難忍,心口的火氣又起來了,“她?她哪里是我的女兒,她簡直就是我的冤家,專門來找我討債的!” 那頭梁媽媽聞言便往這邊看了兩眼,眉頭不由輕輕地蹙了起來。 謝淑華又說了許多謝頌華的好話,只是好像永遠都不知道怎么表達,越說齊氏越生氣。 最后倒是得謝淑華好一番安慰,齊氏才漸漸情緒穩定下來。 可事情終究是發生了,二房的臉,準確的說是齊氏的臉也終究是丟干凈了。 雖說沒叫長房三房參與,府里其他各處的人也都沒打招呼。 今日院子里那么多人,而且周如意和孫媽媽是明光正道地從府里丟去官府的,人多口雜,齊氏也沒有心思去管,因而不到半個時辰,事情就在府里傳遍了。 齊氏這么多年以二太太的身份穩壓長房和三房,自是心高氣傲,如何受得了這個氣,因而當天便對外稱病。 齊氏說病了,孫媽媽又被送走了,一時間各處都有些不趁手。 不過這妨礙不到謝頌華,老夫人說張姨娘走得冤屈,須得要請靈師來辦一場大法事,宴春臺和閑云閣是重中之重。 因而謝頌華帶著張媽媽和孩子就接著住在外院里,張媽媽一回來就給謝頌華跪下了,定要謝過她的大恩大德。 這個時代的人動不動就下跪的習慣,謝頌華實在有些適應不了,當即趕忙把她拉了起來,“媽媽這是何必,說起來,小弟與我是血緣至親,我又身涉其中,怎可袖手不管?” 怕了張媽媽的車轱轆話,謝頌華連忙轉移話題,“前幾日耽擱了,張姨娘的靈柩是停在后面的破院兒里的,方才聽說要在井然軒停靈。 這法事做完,也就該送回祖宅了,將來小弟再要祭拜,又不知到何年何月,媽媽準備準備吧!好歹送一程。” 謝家的法事做得不小,井然軒里煙熏火燎的,謝頌華只挑了正日子帶著孩子去祭拜。 在謝頌華看來,這種事情,為的是活著的人的感情依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