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事吧?”吳年的眸光落在了柳香的身上,見她也是灰頭土臉,又心疼起來,柔聲說道。 那李氏,真是打一百次都不解恨。 “沒事。都是土呢。”柳香感覺到關(guān)切,也放下了不安。她伸出手來揉了揉自己酸澀的眼睛,笑著說道。 “嗯。哥給你燒水,你去洗個澡吧?!眳悄晟斐鲇沂纸o了柳香一個摸頭殺,笑著說道。嗯,就是手感很不好,都是土。 “怎么能讓哥燒水呢?我自己來吧。”柳香連忙搖頭道。 身為女人,燒水做飯伺候男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反過來就不太好了。 吳年仔細(xì)看了看柳香的表情,笑著點頭道:“那好吧?!? 柳香麻溜的去廚房燒水了,她往水缸里看了一下,對于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也很不好意思。 吳年走進(jìn)了廚房,與柳香一起坐著,對灶口取暖。 “哥。他們?yōu)槭裁凑f是你殺了李定?”柳香已經(jīng)很久沒有與吳年挨的這么近了,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厲害。她想了一下后,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口問道。 “嗯.....張永家想要我們家的地,他們就冤枉我?!眳悄戤?dāng)然不會把其中的內(nèi)情告訴柳香,想了一下后,說道。 “哥?!绷懵犃酥罅x憤填膺,瞪圓了眼睛,小拳頭緊握,牙齒咯咯作響,憋了好半天才說道:“哥,我剛才應(yīng)該下手更狠,多拔掉她的頭發(fā)?!? “我們家的田就這么點了。她還惦記著。” 在封建社會。 上到王公大臣,下到販夫走卒。 田都是心頭寶,命根子。 柳香當(dāng)然也不例外。 “算了。哥已經(jīng)把李氏打的半死,估計三個月下不了床。哥的心頭惡氣,也出了?!彼@樣子有點可愛,吳年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嗯?!? 柳香嗯了一聲,十分順從。 很快水就開了。 柳香提著水桶,勺了熱水去臥房,洗白白去了。吳年趁著這個工夫,拿起了水桶,去水井打水。 把水缸注滿之后,吳年便在堂屋內(nèi)等著。不久后。柳香走了出來。 自去了軍營之后,吳年就再也沒見過柳香了,看著現(xiàn)在的柳香,不由的眼睛一亮。 心想?!拔蚁眿D真漂亮。” 柳香被他看的有些羞了,微微低下頭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