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里是百戶所,祖傳的弓多的是。 原主雖然是個混蛋,但是原主的父母人還不錯,在百戶所內還是有些人脈的。 吳年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香,一咬牙便出門去了。走了百余步之后,吳年來到了一處半舊不新的宅子前。 宅門開著,但吳年還是上前敲了敲門,大聲問道:“張叔在嗎?” 張叔名叫張永。在吳父活著的時候,與吳父是生死之交,以兄弟相稱。原主在賭錢輸光之后,日子難以為繼,就時不時的來借錢。 張永做事很有章法。他只借給原主小錢,而且如果原主欠錢的話,下次就不借了。 “是你小子啊。有什么事情嗎?”張永本在屋子內喝酒,這大冬天的沒事干,又很冷,喝酒是不錯的消遣。他聽得動靜后走了出來,冷著一張臉,沒有給吳年好臉色。 事情他已經聽說了,不過他并不驚訝。 在那樣的毒打下,柳香直到現在才選擇自盡,已經是足夠堅韌了。 不過他不給吳年好臉色,并不是因為同情柳香。他是一直沒給吳年好臉色,簡單來說就是看不起吳年。 “張叔。我媳婦病了,需要服藥調理。我想上山打獵,但家里頭的弓已經壞了。請張叔借我大弓一用,小侄沒齒難忘?!眳悄陱澫卵鼞B度十分誠懇。 “弓是不會借給你的。”張永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 弓可不是小玩意。 一張成弓,價值最少三百文。 吳年平日里來借錢,二三十文的,也就隨手給了。就算是沒有了,也就二三十文而已,就當是讓狗給吃了。 弓?這怎么可能借? 讓這個小子賣錢,然后拿去賭嗎? 他可沒有那么蠢。 張永還有了心理準備,與吳年扯皮。這小子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每一次借錢,都想借多一點,與這小子說話,得浪費好多口水。 “我明白了?!眳悄晷闹幸怀粒瑓s也沒有胡攪蠻纏,只是平靜的一拱手,打算去下一家。 張永頗有些驚訝的看著吳年,這小子怎么這么爽快了?不被這小子胡攪蠻纏,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但既然如此,也省下了他很多的口水。張永冷笑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臨走前平靜道:“不送?!? 吳年也轉身走了,他倒也不怨恨對方。 原主實在是太混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