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我問及鄧肯·拉斐爾,將來打算把鄧肯·貝蒂往哪個方向培養時,拉斐爾用略有遺憾的語氣道:“她想當一名舞蹈家。” “聽你的語氣,并不希望她成為舞蹈家,那么你的期望是什么?醫師?學者?反正肯定不會是冒險家。” 他苦笑道:“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不過你說得對,我的確不希望她成為冒險家,不是因為我歧視這個職業,而是冒險家風險太大,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過完這一生。” “難道在你看來,成為舞蹈家,就不能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過完一生嗎?” 鄧肯·拉斐爾重重一嘆:“你不知道成為一名舞蹈家,將要付出多少代價......” “你知道?” 他望著我,嘴唇微微抖動,半晌,惆悵道:“我知道。” 長吁口氣,他接著道:“貝蒂的母親,就是舞蹈家。” “哈”我突然笑出聲來。 鄧肯·拉斐爾瞪了我眼,語氣不善道:“你笑什么?” “抱歉”收斂笑容,我嚴肅道:“我并不是有意笑你,實在是......” “是什么?”鄧肯·拉斐爾面色微沉:“你要是不能給我個滿意的回答,我們就友盡。” 瞅了眼嚴詞厲色的他,我徹底收斂了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經道:“這是遺傳啊,我的朋友。” “什么?”鄧肯·拉斐爾一臉茫然,他似乎沒聽懂我的意思。 “以現在的科學技術,可能尚未達到那個水平,但以上古時期的科學技術,卻早已突破了這方面的瓶頸,拉斐爾,我接下來的話,你或許不會認同,但這都是事實。” 望著鄧肯·拉斐爾愈發認真的表情,我緩緩道:“小貝蒂之所以會喜歡跳舞,之所以想要成為舞蹈家,都是因為你妻子的血統的緣故,從更微觀的角度來說,就是遺傳,拉斐爾,小貝蒂遺傳了你妻子的天賦。” 在聽完我這番話以后,鄧肯·拉斐爾非但沒有震驚,反而相當平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在初涉醫學領域之時,我的恩師,曾親自傳授我有關遺傳學的知識,我知道孩子的天賦在一定程度上會是由父母的血脈決定,我只是覺得遺憾,為什么小貝蒂沒能遺傳我在醫學上的天賦,卻遺傳了她母親在舞蹈方面的天賦。” “你看起來 怨氣很重,拉斐爾,告訴我,除了舞蹈之外,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更深層的怨念?”我頓了頓,補充道:“比方說,你夫人的為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