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望著精靈女皇那張蒼白的臉,我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淡淡道:“我不會阻止艾米麗報復(fù)的,我只會勸她,在報復(fù)之后,給阿卡哈維留下一具全尸,由你親手安葬,這已經(jīng)是我能做的最大極限了。” 精靈女皇神色黯然。 我深知精靈女皇的心性,精靈女皇又何曾不深知我的心性? 說笑的時候歸說笑,而一旦認真起來,答應(yīng)過的任何事情都會付諸行動,哪怕這承諾是把海斬為兩半,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做到,決不食言。 既然我說不會阻止艾米麗復(fù)仇,便是精靈女皇再窮盡辦法去說服我,也無濟于事。 男人,說到就要做到,哪怕伊人傷心,哪怕佳人落淚,也絕不回頭。 酒不解愁,而愁,也只會讓酒更烈,醉意更濃。 一瓶葡萄美酒,醉倒了一位絕色女皇。 輕枕藕臂,精靈女皇半睜醉眸,粉嫩的唇上下微動,不斷呢喃著含糊的話語。 那是醉話? 還是心語? 我聽不清,也不想聽清。 有些話,不聽還好,聽了會煩。 我不喜歡用憂愁下酒,那樣酒會變苦。 扶在桌上的精靈女皇,雙肩微顫,同時,一陣低泣傳入耳中,她哭了。 哭了就哭了吧,女愁哭,哭過了,會舒服一些。 葡萄酒好似白水一樣,一杯一杯灌進嘴里。 醇厚的味道,不斷在嘴里擴散,很快,便充斥了整個口腔,并以洶涌的氣勢,順著喉嚨,流淌進肚里。 口余酒香,人卻不醉。 自我免疫毒素之后,便再沒體會過醉酒的滋味,也不知該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