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了船長這番感慨之言,我覺得老人家對月光城的未來發展還是抱有相當的憧憬。 并在同時,我也得出了一條比較靠譜的結論——船長應該是女皇派的,與叛軍應該沒什么牽扯。 不久之后,小蕾米以挺老快的速度飛了回來,手里還抓著一只已經放棄掙扎的海鷗。 那海鷗神情委頓,全身都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偶爾想撲棱一下翅膀,卻發現翅膀正被身后那小姑娘緊緊攥著,根本撲棱不起來,于是更加委頓了。 手里抓著倆翅膀,一臉興奮表情的蕾米飄落甲板,就這樣拖著半死不活的海鷗給我看。 看著海鷗絕望的眼神,我想起了小時候家里曾經養過的一只旺財,那是一只泰迪,當時才一歲的它,就發揮出了遠超其他同類的強大種族特性,它肆無忌憚的滿屋子亂日,無論是拖鞋,拖布,還是拖把,只要是它身高所及,都一定要日一日。 終于有一次,它對我尚未收起的鋒利剪刀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那真是一場慘烈的‘戰斗’啊,最終,旺財的戰斗工具,因為損傷太大,不得不就此繳械。 保住小命的旺財,在康復之后,仍對剪刀這種邪惡敵人抱有恐懼心理,每次看到它時,旺財都會默默地蹲到墻角,蜷縮身體,一眨不眨的瞅著自己的‘斷肢’發呆,那眼神,和此時蕾米手中的海鷗一模一樣。 如果海鷗能說話的話,它一定會說:mmp,老子縱橫天空多少年,竟然折在一毛都沒長全的小姑娘手里,簡直堪稱鳥類之恥,有句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 嗯,我猜海鷗此刻的心情八成是這樣的。 蕾米拽著海鷗,在甲板上歡快的跑來跑去,引得周圍人一陣微笑。 在途徑小吱時,蕾米停下腳,將海鷗遞到小吱面前,可能是要給它展示一下,讓它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海鷗,幫助它成為一只有見識的甲殼蟲怪。 然而,對于甲殼蟲怪來說,研究海鷗并不是件有趣的事情,品味海鷗的味道才是蟲生的真諦。 于是它前肢一伸,以又快又突然的方式,奪去了蕾米手中的海鷗,并一口吞下。 正笑得開心的蕾米突然呆住了,她怔怔的瞅了瞅空蕩蕩的手,又看了看正吃的一臉愜意的小吱,突然憤怒地叫了一聲,以極快的速度飛到我身邊,抱起大太刀,接著又飛回小吱那里,舉起帶鞘的大太刀,對著小吱就是一頓猛敲,敲得小吱連聲慘叫。 敲了半個小時,蕾米終于消了氣,將大太刀丟在一旁,呼呼直喘。 我走過去,拾起大太刀,同時抱起蕾米,各種安慰小丫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