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次對撞,我飛了,盾傷了。 平手。 握了握刀,發現手腕略有不適,撇頭一瞅,腕骨位置略有凸起,這是......錯位了? 回想一下,剛剛那道力量的沖擊的確強的驚人,也難怪我的手骨關節會承受不住。 左手搭在右手腕部,手指發力,一推,喀一聲輕響,手腕歸了位。 左右晃了兩下,嗯,已經完全沒事了,于是再度握緊太刀,直沖過去。 這一次,我釋放的殺意更多,揮刀的力量也更大,我倒要看看,被白光包裹的大盾,能抗住我多少刀! 眼中緊盯大盾,心中數著距離,面對一個實力比我更強的對手,我必須做到極致的計算,無論是相距的距離,亦或是攻擊的角度,都必須是最精確,最精準的! 相距還有三米,我揮動直太刀,硬生生砍下。 直太刀很短,很窄,并不能砍到一米以外的事物,但我和犀牛族冒險家的沖擊力卻很強,速度也很快,只有在相距三米的時候揮刀,才能確保那面巨大的盾牌在逼至我身體之前命中。 當包裹著直太刀的黑紅色霧氣與包裹著大盾的白光相碰撞時,一陣刺耳的指甲抓撓黑板聲傳了出來。 黑紅色霧氣與白光的碰撞已經不止一回,但我從不記得有過這般折磨人心的聲音發出。 不,用折磨來形容它根本是美飾,要我說,這聲音根本就是摧殘! 摧殘著近在咫尺的我,摧殘著我身后的隊友,也摧殘著我的對手,以及一眾圍觀群眾。 各種痛苦的呻吟、無緣由暴怒而引起的謾罵,以及因為難以抑制情緒而突然爆發的斗毆正隨著聲音的延續而不斷升級。 心煩意亂并且相當痛苦的我與和我有著同樣感受的犀牛族冒險家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后退數步,刀盾也因此分開。 噪音戛然而止,亂哄哄的圍觀群眾也在瞬間恢復了理智。 在恢復理智的瞬間,他們都不禁問出了同樣一個問題:“這是怎么回事?我們為什么要互毆?” 裁判也晃了晃腦袋,恢復了理智,他輕吹下哨,示意比賽繼續。 沒人知道剛剛究竟是怎么回事,甚至就連我和犀牛族冒險家也是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