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一次的吶喊,感動了房間里的所有女孩兒,她們滿臉激動地,用同一種語言,表達(dá)了自己的心情——肢體語言。 輕輕撫摸著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那是我勇氣的證明啊! 靠在沙背上,我輕嘆口氣,給自己斟了杯酒,晃了晃紫紅色如寶石般燦爛的酒漿,為自己渾身上下的青紫色掐痕,致敬。 飛艇是上午出的,臨近半夜,我們降落在達(dá)賽城的都城。 望了眼仍舊燈火不滅的達(dá)賽城,我放下酒杯,緩緩起身,回床,睡覺。 第二天,我早早醒來,來到飛艇食堂,吃了頓豪華的盛宴。 下了飛艇,我按照記憶里的路線,尋到了塞西爾新開的茶樓。 進(jìn)了茶樓,我問侍者:“你們老板呢?” 侍者問我道:“您有預(yù)約嗎?” 我搖了搖頭。 “那很抱歉,先生”侍者道:“我們老板很忙,您只有等他有空的時候才會見您。” 我頓了頓,繼續(xù)問道:“請問,他什么時候才會有空呢?” 侍者露出一臉專業(yè)的道歉表情:“很抱歉,先生,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里,我笑了,誰都能聽得出,這是侍者用來敷衍我的回答,但侍者畢竟只是侍者,也只是在這里工作的打工仔,老板怎么交代他們就怎么做,所以,想要找出塞西爾的話,刁難一個侍者是沒有用的。 但倘若我刁難的是茶館的總負(fù)責(zé)人,那結(jié)果又會不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