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現(xiàn)在不也在名譽(yù)與金錢的深淵了嗎”我嘟囔了一句。 “什么?”拉斐爾沒有聽清我的嘟囔,我攤了攤手,道:“隨便的自言自語,你不用理會(huì),請繼續(xù)。” 拉斐爾沒聽清,卻不代表哈羅德沒聽清,我看他越憋不住笑的表情,就知道這貨一準(zhǔn)將剛剛的話聽了個(gè)一清二楚。 拉斐爾搖了搖頭,繼續(xù)道:“直到最后,大師從衣袋中摸出三個(gè)小瓶,按次序,將里面的藥劑一一喝光,才又恢復(fù)了健康的身體。” 合著最后還是大師自己救自己的啊...... 我如此想,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對(duì),大師既然稱之為大師,那自然是已經(jīng)涉及到了其他人所無法涉及的位置,成就了其他人所沒有成就的功勛。 想弄出一瓶其他人無法去解的毒,還是手到擒來的。 拉斐爾接著道:“后來,大師說出了這一堂課程的意義,學(xué)無止境,不能因?yàn)榫Хň托】床簧媚Хǖ尼t(yī)生,就像這次的毒,無論你用什么樣的凈化手段,都是沒有辦法見效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草藥,將身體內(nèi)的毒素分解。” “后來,有人問起這種毒素是什么,大師沉吟了很久,才說出了毒素的來歷”拉斐爾頓了一下,道:“這種毒素,是地精皇族專門用來懲罰戴罪之人的手段。”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