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帝臨軍們也不是扭捏的性子。 她都這么說了。 自然是半句話都不會多。 “好!多謝你!”這個道理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何等艱難? 繼續(xù)留下,可能會受更重的傷,也可能會丟了性命。 沒有人對面死亡的時候不會心生恐懼。 而殷念更是有正當(dāng)理由可以離開的,誰都說不得她什么,甚至依然要承殷念的情。 可她留下了。 帝臨軍是沉默的。 但他們的內(nèi)心并不平靜。 他們習(xí)慣了沉默,這些只會服從命令的漢子們,此刻悶不吭聲的將營地里最干凈的隔間整理了出來,輕手輕腳的將殷念抬了進去。 “先養(yǎng)傷吧。”元辛碎神情沉沉的,“我?guī)湍憧茨愕木窳Α!? 說著就要伸手去拉殷念的手腕。 卻被殷念一把反扣住,“你剛才怎么了?” 剛才元辛碎的反常她可沒漏看。 “沒什么……” “你到底在修煉什么?”殷念卻加重了聲音,一雙眼睛都是紅的,“你體內(nèi)怎么會有那種怪異的根須?” 元辛碎一愣。 “你……” “我之前就看見過你手心里鉆出來過這東西,你還想瞞著我?上次修煉出岔子發(fā)燒也是因為這個吧?”殷念壓根兒不管自己的傷勢。 “沒出現(xiàn)這鬼東西之前你都好好的,佛子的清露沒有用嗎?”殷念想將根寶掏出來。 但卻想到了根寶那吃肉喝生血的秉性。 以及它總是亂跑亂跳的舉動。 這四周都是人,雖然是帝臨軍,但一群好人里,保不準(zhǔn)就有什么皇域的探子呢? 她考慮一下,還是沒將根本拿出來。 “等我們回去了,我再把根寶給你,我覺得根寶應(yīng)當(dāng)有辦法。”殷念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緊張道。 元辛碎抿著唇,靠著墻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的問題不算大問題,我能壓制它。”元辛碎說,“倒是你,你的精神力怎么辦?” 精神力半廢,說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但現(xiàn)在哪兒有空難受啊? “我不是沒死嗎?”殷念往嘴里塞了一大把丹藥,“沒死就能重新來過,而且也未必不能修復(fù)了,別怕。” 她生生咽下從胸腔里返上來的一股血氣。 元辛碎心疼的看著她。 這兩人。 也不知是誰在心疼誰。 費老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你兩還好意思擔(dān)心對方呢?真該給你們一面銅鏡讓你們瞅瞅自己的樣子。”費老進來就攤著了,同時遞出三個罐子給殷念,“拿著,等會兒殺魁怪的時候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