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要問九尾宗那邊的人。 九尾宗是封閉性的宗門,怎么覺醒,覺醒中會有什么危險,這些我都知道的不詳細。杜清風看向了殷念,如果這時候,有一位九尾宗的長輩能來指點一下,你的路會好走很多。 但是據我所知,血脈強到殷念這樣,明明覺醒的時候都二十歲了,卻還是刺激到失明,這情況,怕是找遍整個九尾宗,也就那寥寥數人有這樣的血脈之力。 殷念,你那位生母。 殷念聽到這里卻突然從位置上站起來,我知道了,我會扛過去的。 無藥可救,自然是要靠自己。 不用什么長輩,您也不需要幫我費心去九尾宗要人,九尾宗的人不會幫我的,反倒是讓他們知道我失明,在接下來的大賽中,會更針對我。 杜清風卻抬起了頭。 宗門大賽? 他聲音無比冷靜,不,殷念,如果你的眼睛不能好,我是不會讓你去參加宗門大賽的。 而且你以為眼睛就是最痛苦的了嗎? 杜清風緊緊的盯著她,在失去眼睛后,你的血脈之力若是還沒完全覺醒,很可能,接下來,你的舌頭,你的耳朵,甚至連觸覺都會被剝奪。 你要拿什么去比賽? 殷念握緊了手上的領隊令。 領隊令承載著她這一戰所有的榮耀和功績。 可杜清風卻告訴她,很有可能,這一戰會是她殷念人生中的最后一戰了? 胸口中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無數密密麻麻的針在不斷的往她皮膚里扎進去一般痛苦。 休息吧,殷念。 杜清風給殷念倒了一杯茶。 放在她手前,大賽的事情我們會看著辦的,你現在就好好休息吧,你太累了。 殷念抿唇,我不累。 她也沒喝茶,重重將茶杯放下。 起身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說:我不會放棄的。 可誰料下一刻殷念的腳就磕在了燈腳上,她嘭的一聲半跪在地上。 阮傾妘一把抓住她,小心。 殷念狼狽的用手摸著凳子。 殷念,你確實該休息了。阮傾妘嘆了一口氣,不忍道:第一學院有我,還有別的人,你不是說了嗎?相信大家? 我做到了放手,你也能做到。 殷念卻扭過頭,直勾勾的看向阮傾妘,那一瞬間阮傾妘覺得殷念壓根兒就沒瞎,篤定和堅毅都能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來。 不一樣的,阮首席。 當時我們的對手是三千學院,是自己人,所以我說讓你放手,自己人不會對自己人下黑手,只要專心對付傀怪就好,所以我才能將學長學姐們全帶出來! 可這一次是對戰宗門。 不止傀怪想讓我們死,宗門那些人,尤其是九尾宗的人,怕是也恨不得讓我們死! 我得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