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芽芽嘴唇微動。 “什么?”白尋沒有聽清楚。 芽芽撐著窗戶站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出生就好了。” 芽芽的臉上依然帶著細密的裂痕,“如果,沒有爹爹,也沒有我,就好了。” 嘭。 白尋手上的長壽命失手砸在了地上。 …… “大人!”頂宮內。 不少蟲族圍著氣息微弱的南卉。 “她的內臟都被震傷了,如果要治好,那需要很多的生生沫。” “真的要把生生沫用在一個叛徒身上嗎?” 門主們頗為不服。 可不敢表現出來。 因為頂皇好像瘋了一樣,一意孤行的要救她。 就如此剛才,說這話的蟲。 話音剛落,就已經被撕成了八塊。 沒有蟲再敢質疑。 頂皇自己受傷也很重。 他在看著南卉。 眼中并沒有因為南卉的背叛而失落或是詫異的神情。 南卉就躺在他身邊。 在很深的睡眠中。 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很多為人時候的記憶。 很多她成了蟲族,在蟲族意識和仇恨的吞噬中。 逐漸被淡化的記憶。 也可能是因為太痛了。 被她選擇性遺忘的記憶。 夢里,她守著家里的糖鋪子。 一個看不清臉的少年每一日早上都要來買上一包。 不過她們家的常客很多。 她也不是人人都記得住的。 只是有一次,她失誤了。 她把做失敗的糖不小心抓給他了。 少年抓了一大把,把臉頰塞的鼓起來,那糖應該是酸苦的。 她都看見他臉頰上的細絨毛在陽光下豎起來了。 但他卻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容,他頭頂的淺金色發冠跟著一晃。 “很甜。” 他騙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