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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阮琴聲音猛地拔高，“你怎么會……”

    殷念打斷她，“你真的覺得，她如今回到學(xué)院，還能像一樣，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她不能當(dāng)成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學(xué)院里的那些人也不會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币竽盥曇魣远ǖ?，“周少玉她們能解開心結(jié)是因為這一次同生共死了，信任這玩意兒哪里是那么好出來的？”

    “學(xué)院里的其他人可沒與她同生共死過?！?

    “他們只知道，她方曦就是被黃浩天派來的人，管她有沒有被脅迫，有沒有苦衷，誰愿意去聽她的苦衷？有他們心中難服。”

    “本來首席這個位置便是十分打眼的位置，即便是阮傾妘，我想若不是后頭做出了實績，一開始也有許多不服她的人吧？”

    “更何況方曦隱藏了這樣的身份?！币竽钅罅四笞约旱拿夹?。

    殷念還能回想起自己當(dāng)時被整個學(xué)院的人死死盯著的緊迫感與壓力。

    首席并不是人人都能做。

    “且校規(guī)就是校規(guī)，若是普通小違規(guī)也就算了，這畢竟是大事，牽扯的人也多?！?

    “即便是我殷念，亦或者是阮傾妘，我們?nèi)羰亲隽送瑯拥氖虑?，不用院長你說我就會卸任。”

    阮琴沉默許久，此刻嘆了一口氣，“你別這么說，你做的很好了?！?

    “院長，我知道您心疼她的天賦，但這樣不止是為了全校學(xué)生，也為了方曦，她真的能在那樣的質(zhì)疑和厭惡里走出來嗎？本就愧疚的一個人，覺得自己對不起大家的人，被推上那樣的位置，對她而言真的好嗎？”

    阮琴那邊的吵架聲都消失了。

    殷念就是有這樣的影響力。

    長時間的沉默后，阮琴嘆了一口氣，“那她總得回學(xué)院來吧？”

    “還有，那幫臨時生孩子，都可以轉(zhuǎn)為正式生了?！?

    “當(dāng)然要轉(zhuǎn)為正式生，以后臨時生轉(zhuǎn)正式都可以按這波生死與共的要求來，基本要求的線已經(jīng)出來了?！币竽盍⒖厅c頭。

    阮琴：“……”你認(rèn)真的嗎？這不為難人嗎？

    她頭疼。

    “你什么時候回神域來？”阮琴問，“不是說回來有重要的事情干嗎？對了你對首席的事情倒是上點心。”

    “嗯，我心中有數(shù)?！币竽羁隙ǖ幕卮鸬馈?

    阮琴想到了大石，“正好大石在你那兒，好好帶帶他。”

    “這可能不行，到時候大石交給阮首席帶。”殷念訕笑，“我得去比賽呢。”

    阮琴：“……”阮傾妘好像讓位了，又好像沒讓。

    “對了，我之前弄的預(yù)備首席手冊，你們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這些孩子都要重點培養(yǎng)?！币竽顕Z叨道。

    阮琴挑眉，“是嗎？”

    她語氣里難掩驚訝，似乎是驚訝于殷念真的打算培養(yǎng)這么大幫的人？

    殷念聲音嚴(yán)肅，“院長，你當(dāng)我是隨便寫著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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