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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雖然指責聲不斷，但都沒有對我們怒目相向。

    “大哥，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我目光一閃，順手拍了拍身邊一個絡腮胡子中年，故作一臉好奇的問道。

    果然！

    在我拍到他肩膀時，一種水入大海般的感覺，詭異的冒出來。我這一下，好像就拍在一團棉花……不，更像是拍在一片柔軟的布上一般，一點膈應的感覺也沒有！

    難道真是紙人？

    我心里冒出一個疑問。

    當初，在陽間，我也不是沒見過栩栩如生，幾乎讓人分辨不清的‘活紙人’，但似乎，那感覺，和面前這些，又有些區別。

    說起來，紙人不管再惟妙惟肖，但那張臉和身上的氣質氣息，還是有些不同的。不過，眼前這些東西，雖然連我都說不上來到底是不是鬼體，但那臉龐，氣質，卻跟陽間的活人，甚至鬼界的那些陰魂都差不多。

    “這些什么鬼東西，怎么看人像人，看鬼像鬼？”連刑天都驚異的給我傳音，目光不斷閃爍，就差沒以為自己眼花，使勁揉眼睛了。

    刑天說得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只要你腦海中絕對他們可能是人，潛意識里有人的影子，一眼看去，這些東西，就像是陽間，活生生的人類一樣。但若你心里想著，這里是鬼界，這些家伙，都應該是陰魂，你一眼看去，就還真特么是鬼！

    “我草你大爺！”

    連我都忍不住爆粗了，這特么也太邪門了，邪乎得讓人渾身發毛。偏偏，那些家伙，自己還不自知，指責的指責，友好露出笑容的也灰分自然，一張張栩栩如生的臉龐，將我們給包裹在中心。

    “咦，這些鬼東西，好像有些邪門啊。”羅峰嘀嘀咕咕，拉了我一把。

    羅峰和杜青段常不同，那兩個家伙沒見過活人，因此沒啥感覺，但羅峰見過，也產生了同樣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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