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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猿竟然是要以死明志。

    從心理上，他現在跟著秦天，對秦天尊崇有加，他應該唯命是從。

    但是，從另一方面，沒有命令，他又不能違背上級的意愿。

    所以，寧肯一死。

    秦天知道常猿有難處，他不怪常猿，他也知道，常猿以及他背后的人，對自己或許并無惡意。

    但是，他就是不喜歡這種被人在暗中監視、操控的感覺。

    見常猿如此惶恐，他哼了一聲，飄然上船。

    “滕竹、文成、白姑娘，咱們走吧。”

    “如玉，你們也上來吧......”

    “多謝。”柳如玉點了點頭，紅著臉，慢慢朝船邊走來。

    她感覺，跟秦天之間的關系，忽然間就冷淡疏遠了很多。

    她羞愧，她懊悔，甚至有些無地自容。因為她恍惚能想起，在閣樓之上的事情。

    她竟然會維護陳慶，指責秦天！

    雖然當時她被下了降頭，中了催眠，身不由己，但是想想，她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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