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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宇宙？”老人忍不住冷笑道：“雖然我沒親眼見到，但也從某位創(chuàng)始境前輩口中得到過一些消息。在宇宙廢墟真正成為廢墟的那一戰(zhàn)中，大大小小完整宇宙那可是成百上千的毀滅，無數(shù)時間積累下來的上百創(chuàng)始境強者，更是差不多死的干干凈凈，而且，據(jù)說還有超越創(chuàng)始境的強者隕落。你說，一個后來進化的完整宇宙，能不能擋得住這種大恐怖？”

    幾人聞言，忍不住同時渾身汗毛直豎。

    那究竟是怎樣的大災(zāi)難呀？

    上百創(chuàng)始境隕落，成百上千的完整宇宙被毀滅……

    “師祖，創(chuàng)始境上，還有境界？創(chuàng)始境不是修煉文明的最終巔峰了嗎？”洛非陽疑惑道。

    “對你們來說，對我們來說，的確是。”飄渺道圣點了點頭說道：“的確，現(xiàn)在也沒有那種級別的強者存在了。可是，現(xiàn)在不存在，卻不代表以前沒有存在過呀。”

    見到青年仍然是滿臉疑惑之色，老人十分耐心的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們修煉者之初，是什么？”

    “修煉者之初？”洛非陽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頭道：“應(yīng)該是宇宙孕育的原始先天生靈吧？老師您不就是先天生靈嗎？”

    “嗯。”飄渺道圣點了點頭：“那我問你，先天生靈之前，又是什么？”

    “先天生靈之前。”洛非陽皺了皺眉：“那應(yīng)該是宇宙吧？我們的宇宙誕生后許多年，才孕育出的先天生靈。”

    “那么，在我們的宇宙之前呢？”

    “我們的宇宙之前……”洛非陽摸了摸下巴：“我們的宇宙，據(jù)傳說也是起源于宇宙廢墟，應(yīng)該是那邊的宇宙吧？”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和少女，已經(jīng)同時露出了沉思之色。

    只有洛非陽臉上還帶著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博識。

    老人的臉色有些發(fā)黑：“那么，我最后問你，在宇宙廢墟中的所有宇宙誕生之前呢？！”

    “所有宇宙誕生之前？”青年一怔。

    下一刻，一個用來表達只存在于臆想當中，卻從來沒有證明過真正存在的詞語，出現(xiàn)在他的腦中。

    “師祖你是說……”

    “好了，閉嘴。”飄渺道圣不再多說：“就這樣吧，今天我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那種存在，不是我們能度測的。哪怕那繁華的時代已經(jīng)逝去了無數(shù)歲月，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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