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爹——餅涼,烤烤。” 侯非魚沖著狗腿子喊。 那二刀流哈哈大笑,“老二,傻子真認了你當(dāng)?shù)耍旖o你兒子烤餅去!” 狗腿子嫌煩了,罵了一句,“滾蛋,沒完了還,你想當(dāng)?shù)憬o他烤。” 二刀流瞅瞅狗腿子,沉聲道:“我可生不出來這么聰明的兒子。” 狗腿子臉子一撂,剛站起來要說話,三角眼瞪了他一眼,“坐下。老三你去,把傻子拎過來,讓他自己烤。” 綁繩子那個老三,答應(yīng)了一聲,幾步過來,將侯非魚身上的繩子都解了,打了個卷纏回到自己腰上,然后拎起來就回了火堆旁邊。 這廝勁兒可真大,傻子這具肉身,最低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吧,他拎著完全不當(dāng)回事。 果然悍匪,力敵不得啊!再穩(wěn)點,找機會吧。侯非魚暗想著,拿餅往火前湊了湊,然后啃了一口。 真別說,這黃了吧唧的餅子,烤的稍微帶點胡巴巴的,還挺香…… 香那就吃,跟他們客氣個屁!再說,補充點能量,一會兒萬一跟他們撕吧起來,也能多有點力氣不是。 幾口吃完一塊餅,侯非魚扭頭一伸手,沖三角眼道:“爹,還吃!不夠!” 狗腿子見侯非魚又管他老大叫爹,也自樂了起來,“大哥,搞錯了,原來不是我兒子,是你兒子啊?” 三角眼嘿了一聲,又拿了塊餅子遞了過來。“吃吧,今兒你吃個夠,你吃老子一塊餅,老子叫你那個侯爺?shù)嗄靡话賰摄y子。” 聽他這么一說,那三個貨眼睛都亮了。 二刀流往前湊了湊,“大哥,咱這一票,不知道您跟那個侯爺喊多少銀子啊?” 綁繩子的捅了他一把:“老四,壞規(guī)矩了,這是你該打聽的?拿到錢大哥自然不會虧待咱。”扭頭沖三角眼一笑,“是吧大哥。” 三角眼看了他倆一眼,慢慢說道,“這是自然。我疤臉龍四,啥時候虧待過自家兄弟。” 他扒拉著火堆,慢慢又道:“實話跟你們說,咱這一票,非比尋常。除了贖金一千兩,事成之后,還有一樣的賞賜。只是活要干的漂亮,別留啥麻纏。要他娘誰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壞了事情,別說你們,連我在內(nèi),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喲呵,聽這話茬,這后邊是有事兒啊。 侯非魚一邊繼續(xù)啃餅,一邊思索: 他們這幾個貨,應(yīng)該是被雇來綁票的,雇他們的人,他們?nèi)遣黄稹6遥@幾個貨看起來,心也不齊啊,臨時搭的班子?看起來綁繩子的老三和二刀流的老四是一起的,狗腿子老二和三角眼老大是一起的。 有沒有可能,利用這個搞點文章? 三角眼說完,看看場間之人,站起身來,“我話撂在前邊,事成之后,我絕不虧待兄弟們。兩千兩銀子,我拿八百,你們每人四百。” “可誰他娘敢壞了老子的事,小心有命掙錢——”三角眼惡狠狠一拍刀鞘,“沒命花!”。 剩下三個人互相瞅瞅,二刀流陪笑道,“大哥這是說的啥話,咱們兄弟跟你混的,自然懂規(guī)矩。每人分四百兩銀子,夠咱回老家置辦多少家當(dāng)了,哪能還起啥心思呢。是我多嘴,大哥莫要放在心上。” 綁繩子的老三也說,“就是就是,老四的不是,大哥莫要多心。” 狗腿子跟著打圓場,“兄弟說得是。咱跟著大哥干,準沒毛病。” 侯非魚剛好手里餅子吃完,就跟著喊了一句,“沒毛餅。” 然后扭身子抱住三角眼大腿,“爹還吃餅。”口頭便宜先占回來點。 三角眼抓了侯非魚腦袋推到一邊,順勢坐了回來。“吃吧,老二再給他拿一塊。” 接過餅子,侯非魚覺得這東西,和前世在博物館里看到的金餅十分相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