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身為半個學(xué)渣級的安平自從教出個學(xué)霸似的袁午,信心難免有些膨脹,認(rèn)為活了百萬年的老妖精申屠那怕在智商上差一點(diǎn)也不打緊,畢竟活的年頭太長,足夠的人生哲學(xué)應(yīng)該能教會他如何去思考問題;當(dāng)然,近幾年的接觸也確實(shí)如此;但安子還是想錯了,只能說太年青不懂事。 依照慣例,陷入研究狀態(tài)的安子一般情況下不琢磨個一知半解不會輕意出關(guān),可新添的助手打破了慣例。 天剛亮,趴涼亭沒醒的二蛋腦袋上飄著海量“Z”字,外面是孫猴拎著棍子舞得虎虎生風(fēng)正做早操,長毛則扇動嫩翅邁著大長腿散步,兔兄蹦亭子頂張嘴喝著西北風(fēng),一切井然有序,然…… “夫君!你眼睛怎么紅?”天剛亮,正打算做個營養(yǎng)早餐的秀越表示很驚呀,捉摸不透的是安子臉色蒼白、眼眶明顯泛起淚花,一看就知道精神層面受到打陸。 “媳婦,一開始我就錯了,不該出來呀~~~” “師弟,大哥為難你了?”上官晨隱隱猜到些什么。 “誒誒~~你跑什么啊?”二百五的申屠跟著出現(xiàn),左手拿著一沓獸皮,右手握筆窮追不舍問道:“那個勾三股四弦五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星辰布局排列逃不出八卦運(yùn)勢?還有你說的那個黃金分割點(diǎn)是什么?黃金又是什么礦物?幾品?開天劈地叫盤古的大神到底什么來頭什么修為?這么牛逼?” “……”眾人。 一連串的問題說完,安子已是內(nèi)流滿面不所知云,嘴角似乎有血絲溢出,半天才緩過勁來,慘淡道:“媳婦,現(xiàn)在明白了吧?” “噗~~~~”憋了好一會兒,秀越終于忍不住笑得快抽了。 “大哥,你剛才說的什么?”甭說上官晨,有些事真要刨根問底安平都不知道。 “你看,我昨天晚上記滿了,全然鬧不明白什么意思!”安子一臉?biāo)ハ裆晖婪路饹]瞧見,繼續(xù)發(fā)問道:“是不是我整明白了就能看懂《星空蓋論》,之后重新恢復(fù)震元大殺四方?” “呼~~~~~”安子實(shí)在不想聽他說話,強(qiáng)壓著在胸口翻涌液體道:“我想一個人靜靜!” “你不能走!”申屠那里肯定放過,一把拽住道:“你說了有問必答,你特么又蒙我。” “大哥,我叫大哥還不行?放過我吧?我還能活幾年?” “……”眾人。 “你要實(shí)在不解恨,我自殺已謝天下?”安子絕望。 “自殺能讓我恢復(fù)震元?” “大哥!”上官晨明白怎么回事了,搶道:“師弟心力焦脆,讓他休息一下吧!” 有人提醒,申屠看了看如僵尸一般的安子,莫名道:“怎么回事?昨晚上還好好,臉怎么這么黃?” “防冷涂的臘!” “……”眾人。 “不會吧?那眼睛怎么紅了?” “精神煥發(fā)。” “哦~~~這么說可以繼續(xù)?” 話音剛落,安子“咕咚”一聲躺地上不省人生,一時間小院鶴飛兔跳、驢叫猴跑好不熱鬧。 再次睜眼,時間已是午時三刻,正是菜市口的良辰吉時。 “夫君,你醒了?”守在邊上的秀越端起小瓷碗吹了吹。 “申屠了?死哪去了?”驚恐之下安子滿腦袋張望。 “師兄讓他變了模樣打發(fā)他外面收風(fēng)去了。” “收風(fēng)?” “就是打探消息,無雙城現(xiàn)在不太平。”龍八斤進(jìn)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