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許偷吃窩邊草-《別跟我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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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在海外及全國各地均有多處房產,徐郅業去世后徐厚遠就接管了海外生意,近三五年旨在孵化南部旅游業項目,基本都是帶著方柔輾轉東南亞、鷺城和瓊島。徐家二老,也就是徐郅恒的爺爺奶奶,均已近90歲高齡,身子骨硬朗,耳聰目明,一直住在香山逸墅,徐凱平日住校,華清校園離香山也不遠,周末或平日有空他都有經常回來。整個別墅區被森林公園環繞,西山、香山、玉泉山如眾星拱月般矗立四周,昆明湖、玉泉山泉更是經日浸潤。香山區域被打造成小型社區,醫院、學校、會所、體育館等生活設施應有盡有,其中不乏遠舟自主及與其他集團共同開發經營的項目。
早上8點不到,徐郅恒困到六親不認,徐凱也是睡眼惺忪。倆人并排坐在餐桌前,攪和著碗里的粥,強吃硬塞。
對面徐家奶奶語氣埋怨地說:“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吃飯沒胃口,腦子混沌沌,回頭身子骨越來越虛。”
徐郅恒和徐凱詞窮理盡,無言以對。
徐家爺爺坐在主位吹胡子瞪眼:“男人可不能虛嘍!二小子,你得好好鍛煉,一天天的不著調,誰家好姑娘能跟你!你哥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小凱都能打醬油了!”
徐郅恒無奈:“爺爺,您重孫子過兩年就能給您添玄孫,到時候您就是五代同堂老革命,您現在就該著手準備采訪稿了。”
徐凱面如苦瓜,眼見著太爺爺瞬間拉臉,趕緊打圓場營救自家二叔:“太爺爺,我二叔這不剛畢業回國嘛,以前我一直不在他身邊,這回我幫您盯著他您放心吧。”
徐家爺爺哼了一聲,起身朝茶幾方向邊走邊說:“趕緊吃,吃完陪我下幾局。”
徐郅恒生無可戀,下午他親爹親媽回來他還得應付,能不能讓他睡個回籠覺啊……
陪爺爺下了兩個多小時棋,象棋下完下軍棋,又轉戰圍棋。徐家爺爺盡出奇招怪招,一直掌控著局面,一開始徐郅恒還能見招拆招,不多時,徐郅恒被爺爺快刀屠龍,貼不出目,眼花耳鳴看棋盤如同馬賽克,他甚至盼著自己能咣當一下栽倒在棋盤上,救護車給他拉走讓他在路上好好睡上一覺。
正暈乎著,奶奶過來喊爺爺去廚房殺魚,拯救徐郅恒于水火,感謝魚,謝魚隆恩!徐家爺爺上過戰場扛過槍,退下來后添一愛好——特愛處置活物,沒機會殺豬宰羊,就偶爾殺只雞、拾掇條魚治治手癢。
徐郅恒步伐虛浮,閉眼進電梯上到三樓,一頭扎進床里,不省人事。一覺睡到下午四點,中間徐凱來喊他吃午飯他也只是哼哼兩聲不為所動。
方柔已經沒了一個兒子,私下里對徐郅恒這個小兒子自然很是寵慣。徐郅恒長得比大哥好,腦子也比大哥聰明,打小兒學什么都又快又好,過了幾年全家溺愛的日子,大哥大嫂車禍去世后,徐厚遠幾乎對他秒變嚴厲,內外兼修,多管齊下,還專門從羊州請散打師傅來家里錘煉他多年,總之,除了經濟不制裁,方方面面完全就是獨裁。后來徐郅恒出國讀書,像極了脫韁的野馬,除了保證學業和他爹要求的一身本事不荒廢外,爭分奪秒地當起了花花公子,燈紅酒綠夜筵頻,笑語盈盈舞斷魂。
方柔敲了敲徐郅恒的房門沒人應聲,以為徐郅恒還在睡,推門進去發現小兒子已經在洗澡了,她就順勢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邊翻雜志邊等。徐郅恒茶幾上除了財經雜志就是汽車雜志,隨便翻了翻,琢磨著是不是該給兒子準備生日禮物了。
徐郅恒穿戴整齊后從臥室出來,看見方柔背對自己坐在沙發上,走過去從后面環住她的脖子:“一睡醒就能看見大美女感覺真不錯。”
方柔心里美得不行,嘴上嗔怪:“就會耍嘴,回國一個多月就給你媽打了倆電話,去南邊也不說來鷺城看看我。”
徐郅恒繞過沙發,坐在方柔身旁:“我急著考察項目,您和我爸也都忙,時間碰不上,這不就見著了嘛。”
方柔摸摸小兒子帥氣的臉:“是了是了,我兒子辛苦了,過生日想要什么,媽提前給你訂。”
徐郅恒無欲無求,這輩子唯一這么用心哄著的女人也就是他媽了:“我什么都不缺,就希望您永遠年輕漂亮。”
徐郅恒就是有這本事,三言兩語就把方柔端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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