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姐,老夫人昏過去了,聽說請了府醫過去,您不去瞧一瞧么?” 鹿知鳶的小院內,侍女一邊伺候她梳妝,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畢竟,老夫人是小姐的長輩,若是不去,難免會被人嚼舌根。 只是一向萬事周全端莊的鹿知鳶,此次卻不想周全了。 她將玉梳重重拍在桌子上,臉上一片寒冰之色。 “瞧什么?瞧她給侯爺安排的房里人如何嬌艷么?虧我還以為她如何真心待我,不想是個嘴甜心苦的。面上說如何喜歡我,實際還特意安插自己的人在侯爺身邊,這不就是怕侯爺太過偏心于我,所以提前布子么?” 鹿知鳶如何不寒心,她對老夫人也算是盡心盡力,可如今,老夫人這一手,卻將她傷到了。 她不覺得是底下的人自己主意大。 那青蝶她也見過,素日里最是溫順,沒老夫人點頭,她哪來的膽子去做這樣的事? 更何況,談赟為藥物所控,根本無法行房,這所謂的通房,怕只是做給自己看的。 見侍女面露難色,鹿知鳶嘆了口氣,也知道如今鬧僵了對自己不是好事。 畢竟,自己是客居在侯府上的,和談赟的關系如今也未曾過明路,若是真惹火了老夫人,將自己送出府,自己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就說我病了,暫時不能去看老夫人了,怕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將侍女打發走后,鹿知鳶在秀凳上坐了良久。 她還是得抓緊和親生父親相認,不然,這侯府的日子,怕是要愈發難過了。 清晨這事鬧得不小,今日難得休沐的談縉云,一起身便將此事聽了個七七八八。 老夫人病了,鹿知鳶也“病了”,談赟出門去了,這早膳,便只剩了姽婳和談縉云及談時安叔侄。 談縉云素來是不同眾人一起用膳的,今日倒是破天荒來了。 偌大的膳廳,三人同坐一桌,安靜地吃著早膳。 “聽說老夫人病了?這好端端怎么病了呢?”談縉云突然發問道。 這話,問得自然是姽婳了。 姽婳為談時安添了一碗粥,而后輕笑道,“人食五谷雜糧,生病難免不過。老夫人入冬以來身子就不好,如今病一場,也是發發體內濕寒之氣,要不了多少日子便好了?!? 姽婳并未說青蝶之事,倒讓談縉云破天荒大笑出聲。 “你這般性子,還真適合磨那個老婆子。她這也是自討苦吃,手伸太長,管不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