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些夾帶的書信,早就在進入關雎宮第一日,姽婳便已察覺。 夾層這種把戲,姽婳之前早已玩膩了。 看來自己這些時日的演戲,還是有些作用的。 從一開始,自己一直作不知他們二人私情的樣子,只拿冉昭君當姐妹一般看待,日子長久下來,冉昭君也慢慢放下了警惕,只以為自己是那種耽于感情而單純的蠢人。 蠢,就意味著好利用,好操控。 姽婳的這個形象一直塑造得很好。 與世無爭,浸于詩書,成日只知風花雪月,最是簡單不過。 所以,自詡聰明的冉昭君,自然會將她作為一個好利用的棋子。 不過,姽婳也沒想到,冉昭君居然這么“信任”自己,居然干出了將證據直接送上門這樣的舉動。 姽婳從拿到書信后,便一直在等。 她在等冉昭君的“犯錯”。 畢竟,冉昭君會將這樣一份證據藏在自己這里,說明她接下來要做的事,必定牽連甚廣,她要為自己留下保命的依仗。 終于,今日等來了。 而此刻正與文珩對峙的冉昭君,還渾然不知自己所謂精妙的布局,早早已被人看穿,更反借她的手,準備去捅文珩一刀。 文珩不可思議地看向面前這個已經瘋魔了的女人。 “朕,從未對不起你。當初,朕求娶你,是你選擇了文鈺,后來這八年多的時間,朕是沒有給你名分,但亦給了你和你的家族數不盡的榮光。朕可有一處對不起你的?真心?是,或許朕待你沒有登基前那般真心了,但你呢?你又以真心待朕了么?這么多年,你一直在騙朕,什么逼嫁,什么醉酒,統統都是騙人的。” 文珩自認為對不起任何人,但從未對不起過冉昭君。 除了名分,她幾乎享受了一個皇后該享受的一切。 就算如今待她情分薄了幾分,可依舊寬容于她。 不然,僅牽涉進刺殺一事,她的兄長便是砍了腦袋也算輕的,何至于僅僅擼職便了事。 “可我想要的,就是名分啊!”冉昭君歇斯底里地吼了出來。 “旁人如何看我的,你知道么?你是皇帝,他們不敢議論你,但私下誰不嘲笑我?嘲笑我水性楊花,嘲笑我癡人妄想。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所求,為何就讓我等了八年都等不到頭!望不到頭!“” “路是你自己選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