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上次的關大人被罷了官,還指望著能換一個清正廉明的好官,但如今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 雖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但是他能力有限,該做的已經做了。 “再不走,小心爺手里的刀!” 那官兵拿刀在梁平眼前晃了晃,梁安連忙將梁平拉走了。 兩人分頭去“送貨”,雖說城外流民多,甚至有餓死的,但是城內該繁華的照樣繁華,歌舞升平,一片祥和。 這讓梁安想到前世學的一首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無論什么年代,最受苦的還是底層的人民。 梁平正在醉香樓和掌柜的交談,順道問:“我看城外聚集了很多流民,彭掌柜知道怎么回事嗎?” 彭掌柜扒拉著算盤,“害,北方從去年秋天就開始干旱,有些地方水井和河道都枯竭了,百姓們活不下去,逃到這邊來了唄。” “這么大的事兒,朝廷不知道嗎?” “知道又能怎樣?” 梁平一想也是,與其指望朝廷,還不如指望自己。 “那你們這酒樓的生意……” 彭掌柜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便哈哈一笑,“梁東家放心,只要不是胡人打進來了,咱們酒樓都不會倒閉的。 大順朝多少富貴人家,只要他們在,酒樓就在,因此,您也沒必要擔心您的松花蛋生意,咱們還是能繼續合作的。” 梁平一想也是,只要那些富貴人家在,就有生意可以做。 兄弟倆各自完成自己負責城池的送貨任務后,便在潮州城匯合,倆人剛到潮州,就看到街上亂哄哄的,有不少官兵手拿武器氣勢洶洶的在街上到處抓人,路人一哄而散。 路人的尖叫聲,哭喊聲,亂成一團。 梁平隨機拉住一個大嬸問:“大嬸兒,發生什么事了?” “官兵又在抓少男少女做藥引子了,不少人擔心兒女被抓,都帶著孩子躲了起來,小伙子,你們也不要在街上晃蕩了,趕緊回家躲著別出門了!” 梁平憤怒,上次就已經有過這種事情了,這才過了多久,又來。 梁安將梁平拽上樓,“哥,咱們管不了那么多的,先躲開那些官兵吧,別惹麻煩。” 梁安說的有道理,他們管不了那么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