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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魚太棒了！老師夸你聽話了！”

    等到顧鈺霖的臉蛋全紅，紅意一直延伸到耳根，許昭昭很適時地放開了他的臉。

    繼續說道：“魚魚想要什么獎勵呀？”

    獎勵？

    顧鈺霖的眼里透出幾分驚喜，連剛剛的羞澀都被他拋之腦后了。

    垂下腦袋，好像在思考著自己要什么獎勵。

    許昭昭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他。

    等顧鈺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臉上的紅暈不但沒有褪去，反而更深了。

    “我、我今晚想和媽媽一起睡覺。”

    別的小朋友都是媽媽抱著睡覺的，他只在媽媽的床上待了一個晚上。

    許昭昭聽見他的要求，一愣。

    她只在穿書來的第一天，摁著魚魚和她躺一起——因為她下意識地認為三歲的小孩子都是和媽媽一起睡的。

    后來被告知魚魚一直都是一個人睡，她還懊惱了好久。

    “好。”

    許昭昭高興地應下，抬手摸了摸顧鈺霖的頭，“今晚魚魚和媽媽睡。”

    “嗯。”

    顧鈺霖平靜地應了一聲，但腳步已經迫不及待地往浴室里去了。

    許昭昭沐浴出來，看見顧鈺霖穿著一身玲娜貝兒睡衣，坐在床邊看書，好乖好乖。

    她的身上也穿著玲娜貝兒的睡衣，顧鈺霖身上的小蒼蘭香與她如出一轍。

    上前奪過了他的書，“睡覺了魚魚，你已經很優秀啦，不用那么努力了。”

    許昭昭有些心疼。

    顧鈺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乖乖地鉆進了被窩，將另一邊的被子拉開，輕輕拍了拍，“媽媽也睡。”

    許昭昭的心軟得一塌糊涂，熄了燈將小人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魚魚，媽媽明天早上要去拍組照片，你乖乖學習，等媽媽回來喔。”

    許昭昭輕拍著他的背。

    “嗯。”顧鈺霖低低應了一聲，“媽媽晚安。”

    等許昭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之后，顧鈺霖睜開了顫抖的睫毛。

    借著微弱的月光，細細描繪許昭昭的容貌。

    只有快一點成長，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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