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何美霞眼神陰狠,暗罵于靜姝還真是個拔不下毛的鐵公雞,過了半晌,才靈機一動,問道:“她房間的窗戶呢?白天也不開?” “那應該是開著的。”一個婦女說道:“我上廁所的時候,好幾次都看見她窗戶開著。再說了,這么熱的天,房間不開窗戶悶一天,晚上就不用睡覺了!” 這時姓韋的小媳婦又說道:“窗戶開著也沒用啊!老薛家隔壁就是于靜姝對象和那幾個男的,平時運輸隊沒活兒就跑那院兒去蓋房,那幾個男的都人高馬大的,我們幾個跑老薛家扒窗戶,讓看見還不得被他們打死?。俊? 何美霞目光閃動,聲音蠱惑地說道:“運輸隊也不可能天天沒事干吧?” “可是……”有人因為沒做過這種爬人窗戶的事,不免有些猶豫。 這時何美霞像條毒蛇似的,看著她說道:“于靜姝自己做一件衣服就能掙一千塊,你們卻只能掙五塊。就這種皮毛一樣的手藝,她還不真心教你們,不出一口惡氣,你們真的甘心嗎?” 幾句話,就把對方那點猶豫轉為了嫉恨。 是啊!憑什么于靜姝一件衣服就能掙別人一輩子攢不下的錢,她們只能掙五塊,還要每天賠著笑臉夾著尾巴,跟條哈巴狗似的? 懷著這種不知感恩的扭曲心理,東興村的幾個人終于下定決心,要開始第二輪計劃。 接下來的日子,幾個人學縮褶繡的時候愈發心不在焉,本末倒置地想要于靜姝賠錢,卻忘了學不好技術,影響得是她們自己以后的收入。 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于靜姝也察覺到這次的事似乎并不是敵特的新一輪行動,好像只是東興村的人對她的私人報復。 否則東興村一下子四個人都行為反常,未免也有點太不隱蔽了。 要是敵人就派這么四個傻蛋過來執行任務,恐怕還沒行動,就會被抓個正著,以后也不用再混下去了。 于靜姝有心想查這幾個人要干什么,于是借著從老隊員的房間出去的空檔,并沒有進入新隊員所在的房間,反而偷偷爬上了老薛家放舊物的閣樓,順著中間對著后院的小窗口,向下偷看。 沒過多久,東興村一個小媳婦就跑去了后院,鬼鬼祟祟地往于靜姝房間的方向張望。 等這個小媳婦回去了,過一會兒又有一個東興村的大姑娘跑到后院,躡手躡腳地走到于靜姝房間的窗外,站在那里四處張望。 這大姑娘的舉動,像極了小偷下手前的望風踩點。 于靜姝的眉毛動了動,默不作聲地繼續觀察。 反正副業隊的新隊員最近也逐漸上手了,并不需要她頻繁地過去指導,她消失一會兒,估計也沒人注意。 就在于靜姝等得有點無聊的時候,東興村姓韋的小媳婦和另一個小媳婦一起去了后園子,兩個人湊到她房間的窗前,指著里面,嘀嘀咕咕地說著話。 因為聲音太小,聽得不太真切,于靜姝悄悄把窗戶開了個縫,支楞著耳朵偷聽。 盡管沒聽全,于靜姝還是聽到了一些零碎的詞語片段,什么“一千塊”、“她憑什么”、“不能讓她好過”之類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