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眼睛賊溜溜地轉了兩下,終于開口問道:“他真的這么說?” “白紙黑字寫著呢,自己看!”姜志剛把口供翻到最后一頁,“就這段。于問春那邊現在算是主動自首,表現良好,沒準還能減刑。就是你這邊不太行啊!事實面前拒不認罪不說,你這懷孕日期要是不解釋清楚,可就涉及騙婚了。騙婚加重婚,現在的主要過錯,可都在你一個人身上了。” 陳繼芳這人雖然膽子大,什么缺德事都敢干,可她到底也怕死怕坐牢,聽見姜志剛的話,頓時腿都軟了。 要不是屁股底下還有把椅子,她現在恐怕會癱在地上。 姜志剛看嚇唬得差不多了,才意有所指地說道:“不過你現在還有機會亡羊補牢,要是于問春有什么重大過錯沒有招認,你也可以主動舉報,戴罪立功。你好好考慮考慮吧,如果想通了,可以讓看守你的人來找我。” …… 幾天后,周顧問從陳繼芳老家所在的鄉下,匆匆趕回了上海。 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張有些模糊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和于承業的相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氣質看起來要凌厲得多,人長得也結實,看起來就像是那種脾氣不大好的人。 周顧問帶著這張照片,率先去看守所探視了于問春,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給于問春展示了這張老照片,“于同志,這個人,就是于承業的親生父親……” 于問春有多么暴怒,可想而知,他當即就要求周顧問想辦法,把罪責都推在陳繼芳身上,還要求他把于承業趕出他的家門,再也不許碰于家一分錢。 到了這種時候,于問春還覺得葉知秋的嫁妝早晚都是他的。 畢竟于靜姝是他的女兒,現在還沒成家,于靜姝繼承的一切,理應由他這個當爹的支配。 要是于承業是他的兒子,這財產怎么也有他一份,畢竟兒子才能傳宗接代。 可現在于承業被證明是個野種,當然就不能再享受這份待遇了。 “不行!光這樣還不夠!我要追究陳繼芳的責任,葉知秋的嫁妝都是經過她的手賣出去的,這些錢都被她和那個野種揮霍掉了,他們必須一分不差地還回來!葉知秋的那些財產可不是我挪用的!” 想到自己一頂綠帽子戴了十幾年,還美滋滋地給別的男人養大了兒子,于問春的理智早就被怒火燒光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