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證據?帶過來了嗎?” 于靜姝聽見院子里的動靜,第一時間沖到了潘成慶面前。 “是一張照片,五九年十二月份的。這張照片時間太久了,當年多余的底片已經沒有了,只剩下這一張照片。那邊怕東西寄過來,中間出差池再把唯一的證據弄丟了,就讓我通知你,如果要起訴,就回上海找他們拿證據。” 因為查到證據的時候太激動了,上海那邊直接給潘成慶打了電話,所以潘成慶來了也只能口述,手里沒有信件可供于靜姝查看。 于靜姝當然是巴不得立刻出發,飛回上海和于問春那一家子人渣battle,但想到現在買今天的車票也已經來不及了,況且介紹信也沒開,于是靜下心來,問道:“那張照片有什么蹊蹺,上海那邊說了嗎?” 霍旬這時起身走過來,看了看四周,說道:“還是進屋說吧!” 三人這才進了屋,于靜姝又倒了幾杯果汁,三人一人一杯,坐在堂屋里聊了起來。 “說起來找到這張照片也是運氣好,本來那邊派人,是去陳繼芳當初養胎的地方走訪,想看看誰對她有印象。結果去到其中一家的時候,那家的孩子正在翻一本影集,我那戰友眼睛毒,一眼就讓他瞅見照片里有陳繼芳!” 這年頭家里有相機的人不多,再往前倒十幾年就更少了,而且膠卷那么貴,大多數人家就算有影集,里面照片也不會太多。 霍旬在上海的那位戰友走訪的人家位于鄉下,但在上海市里有個條件不錯的親戚,回鄉探親時拍了一些照片,也分給了那人家幾張,因為照片在鄉下是稀罕物,所以才保留到了現在。 潘成慶喝了口果汁潤了潤喉,又說道:“也虧得那親戚講究,看照片拍著陳繼芳了,嫌拍進了外人,才不要的,要不然這照片讓帶到上海市里,那才是大海撈針,誰能找到啊!” “既然說是證據,那么那張照片是不是也拍到于問春了?”于靜姝最想知道的,還是照片的內容。 “沒有。”潘成慶擺了擺手,“拍著的是陳繼芳抱著于承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但是這時間可挺寸!于承業登記的出生日期是六零年三月初,這照片是五九年十二月拍的,照片里陳繼芳不僅肚子是平的,懷里的孩子看著也不像是剛出生的,眉毛眼睛都很清晰了,一看就是于承業。” 于靜姝聽完,冷哼了一聲,“這回他們可沒得狡辯了,十月懷胎,就算于承業是懷胎七個多月的早產兒,十二月份出生,也得四月末懷孕,那時候我媽還沒去世呢!” 潘成慶看了一眼于靜姝的神色,又詢問地看了看霍旬,才說道:“依我看,你要真想告,最好盡快回上海。現在流氓罪沒有以前那么嚴了,越往后刑期越短,雖說于問春和陳繼芳不止這一項罪名,也得盡快起訴才保險。” 于靜姝點了點頭,“我明白,謝謝你,等這件事忙完了,我和霍旬請你吃飯。” “嗨!什么吃飯不吃飯的,正事要緊,你們先忙吧,我所里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潘成慶一邊推說不用客氣不用送,一邊出去騎上自己那輛大金鹿,順著村里土路就走了。 霍旬站在于靜姝旁邊,看她情緒還算穩定,才攬著她的肩膀說道:“我去給你買票,你先收拾收拾東西。” “好。” 于靜姝雖然不是原主,這會兒心緒也不免有些復雜,想一個人靜一靜,看霍旬出去了,她也轉身回了房間,去收拾回上海需要的行李。 這次回去主要就是處理原主媽媽嫁妝的問題,以及把于問春和陳繼芳這對狗男女送去吃花生米,所以于靜姝不需要帶太多東西,只需要帶幾套換洗的衣物就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