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上午,李林甫在宗祠召開了重要族會,關(guān)于調(diào)高族人月例以及商討成立族長會,這確實是一件大事,關(guān)系到每個人的切身利益,以及家族未來。 這當然不是李林甫臨時才有的想法,他年事已高,精力不濟,早就想放權(quán)了,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接任新族長,他就想到了族長會,由幾個兄弟一起來承擔。 所有成年族人都參加了今天的族會,李鄴也來了,不過他沒有參加,他在相國府對面的一家酒樓內(nèi),盯著相國的正門和旁邊小巷,相國府只有兩個出口,一個是正門,一個就是旁邊的小巷,小巷通往宗祠和側(cè)門。 一般大門只有李林甫回來時,方便馬車進出才開啟,或者客人進出,而家人都不準走大門,而是走側(cè)門,從旁邊小巷出來。 李鄴的目標當然是老四李岷,他行事卑鄙歹毒,當年他不僅設(shè)局害了李岱,同時也害得母親裴三娘被她父親趕出家門,更在不久前戶部庫房失火案中做偽證栽贓李岱。 這次又暗中安排人打傷李洵和其他兩個孫輩,要不是李鄴武藝高強,那么今天李鄴也該躺在床上了。 李鄴判斷今天的族會后,李岷會第一時間向天子通風報信,他就是天子李隆基用來監(jiān)視李林甫的眼線。 眼線沒有關(guān)系,但告密自己父親故意和程家接近,那就其心可誅了。 酒樓內(nèi)除了李鄴外,還有張平,另外還有吊著胳膊的李洵,李洵很重要,李鄴和張平都不認識人,盯誰都不知道。 這時,族會結(jié)束了,李氏族人陸陸續(xù)續(xù)從巷子里出來,很快便走光了,卻始終不見老四李岷出來。 就在這時,出來一個少年,騎著毛驢而行,李洵一眼認出,是李洵的嫡次子李澤。 “出來了!” 李洵低聲道:“他是李岷的嫡次子李澤,也在明德學堂讀書,此人比他兄長李淮有頭腦!” “今天明德學堂不上課嗎?”李鄴沉聲問道。 “正常上課,但不知為什么他沒有去?” “小胖,我們走!” 李鄴和張平翻身上馬,遠遠跟著李澤,出了坊門,李澤直接前往翊善坊方向,應(yīng)該是去高力士的府宅,李鄴低聲對張平說了幾句。 張平會意,加快馬速追上了上去,超過了李澤,李鄴則緊緊跟隨在后面。 快到翊善坊門口時,張平的馬忽然沖了過來,迎面和李澤毛驢相撞,把李澤撞翻在地上,張平騎馬倉皇逃走。 李鄴上前一步,一拳將李澤打暈過去,假裝救助他,卻從他懷中摸走了一封信。 四周人紛紛圍攏過來,李鄴卻借口追趕肇事者離開,他迅速看了一眼信皮,正是李岷寫給高力士的信。 他翻身上馬,催馬走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