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女士用力抽走他手里的棒棒糖,細(xì)長的手指緩緩剝開糖衣:“說說看。” 車廂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胡女士也不急,葡萄味的棒棒糖放進嘴里,酸得她蹙起眉頭。 過了許久,駕駛座上的男人才再次開口。 “如果,”他頓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滾動,“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遭遇不測,幫我照看一下這一老一小。” 胡女士亂動的舌尖停了下來,臉上沒了調(diào)笑的神色,雙臂環(huán)胸,靠在后座椅背上。 “什么意思?” 男人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似乎是在斟酌著怎么開口。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他的視線落在后視鏡上,鋒利的眉眼和胡女士探究的目光撞上,他彎唇,“世事無常,做個假設(shè)。我這人就這毛病,喜歡多想。這次的事兒也難得讓我有些危機感,要真出什么意外,不就只剩下那一老一小兩個人了?” “所以,”胡女士點頭,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來,指腹攆著桿,輕輕轉(zhuǎn)動,“你這是在給我托孤?” “托孤?”他輕笑,“算是吧。也不用你多照看她們,一個月抽個一兩天,去看一眼,知道她們過得好就行。” “嘖,你這棒棒糖味道可真不怎么樣,老娘真是吃了大虧了。” 溫峋如釋重負(fù)地一笑:“這可是你自己要過去的,老子又沒硬塞。” 胡女士:“……” 胡女士翻了個白眼:“先說清楚,我這人不喜歡麻煩。” 溫峋把棒棒糖咬得“嘎嘣”作響,糖末崩了滿嘴,舌尖轉(zhuǎn)動,嘗到滿腔酸甜。 “放心,老子也不喜歡給人找麻煩。” 言語桀驁,透著野。 - 下午五點,許星考完試,混在人流中擠出來。 溫峋的寶來依舊停在馬路邊,他倚靠在車門上,長身玉立,氣質(zhì)凜然,眉峰微微壓著,看起來就不好惹。 偏偏身邊多了一個張揚的胡女士,和他一起靠在車門上,婀娜多姿,魅惑勾人。 許星說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覺,有點不舒服,但是今天她的顏料是胡女士解決的,不能忘恩負(fù)義。 她別扭地跟著人群往外走,不時聽到邊上有女生在討論。 “我去,你快看路邊倚著車的那男人,我的老天,帥炸了!” “看到了看到了,這不比那些小鮮肉強十倍百倍?” “老天,也太有男人味的吧!” “他邊上那女的也好好看,媽的,香奈兒最新一季高成,看著都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