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刀疤抿唇:“我不行,太容易引起他的警覺了,老四去。” 短發(fā)女揚唇一笑:“好嘞!老娘脫光光了給他紋!” 已經(jīng)帶著許星跑出去一段距離的溫峋猛然回頭,鷹隼般的視線直直釘向四人所在的房間窗戶。 “艸!”小眼鏡趕緊把手指收回來,把窗簾縫遮住,“太他媽警覺了,多盯了一會兒就被他察覺到。這人以前不是一般的兵,太銳利了。” 三角眼已經(jīng)有些疑慮:“他那么警覺,咱們能得手嗎?” 小眼鏡咬牙:“不能也得能,那妞太值錢了。老子就是和他耗,也得把他耗走。” 溫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最近有人在盯著他,剛剛那種感覺又來了。 他下意識轉(zhuǎn)頭,想要搜尋目標,但什么都找不到。 可那種在槍林彈雨里九死一生練就的直覺不會出錯,看來以后不能在這條路上跑了。 差點被發(fā)現(xiàn)的小眼鏡也有一樣的想法:“這兒不能住下去了,今天就換賓館。” - 經(jīng)過一個周的帶跑,許星終于跑進了20分鐘,六點二十到家,休息十五分鐘。 休息期間許星跟死狗一樣癱在里間的沙發(fā)上,溫峋就蹲在地上給她按摩小腿,幫她放松。 但他手勁大,按得她齜牙咧嘴,時常用另一只腳去踢他。 結(jié)果他跟堵墻似的,踹都踹不動。 十五分鐘休息結(jié)束,又開始練軍體拳。 踢,打,勾,砍,頂,砸,撩,絆,鎖……得來好幾十遍。 溫峋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怎么回事,軟綿綿的?給誰撓癢癢呢?用力!” “……左手抓收于腰間,揮動右臂屈肘往左下猛砸!用力!再用力!” “錯了,拳心向上!” “……打空氣呢你?”溫峋站在她前面,“來,把我當許志舒,往我身上打。” 許星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不行,你太帥了,下不去手。” 溫峋:“……” 第二天,小胖六點二十就被溫峋的電話吵醒:“給你十五分鐘,到阿婆家后堂。” 小胖還以為楊萍萍出事了,氣喘吁吁跑過來,挨了一早上的打,拿了五十塊錢挨打工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