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留下他們笑的前仰后合,唯有白扇更郁悶了。 一路上就這么過去了,除了顧尚書時常愁的揪頭發,羅鷹經常眼角抽搐外加一頭黑線,白晏黎總會被氣成包子,言言天天練習端水,稍有不慎就兩頭得罪,白扇每晚都被盯著防止拱白菜以外,一切都是那么的……歲月靜好。 畢竟在他們眼里,白扇不張嘴唱歌,就等于是風和日麗,萬里無云。 可這一切在一行人到達南洲的時候戛然而止。 在臨近的惠州境內,還一切風平浪靜,百姓安居樂業,剛開始他們還樂觀的想是不是南洲的洪災根本不嚴重,畢竟已經提前派人去筑堤防洪。 可隨著他們一行人越來越靠近南洲,幾人都察覺出了異常。 即使再不嚴重也不可能無人受災,即使已經筑堤,也有水多水少,雨大雨小的區別,不可能眼看著邁入災區,還一個難民看不見,這太反常了。 既然不可能是無人受災,那就只剩下另一種可能,無人能走的出災區,或者是,無人生還…… 這種想法也很快得到了證實,他們在官道上,行駛到南洲邊境時,即使拿著合乎律法的文書也沒讓通過。 駐守關卡的士兵兇神惡煞,顧尚書多打聽幾句差點被扭著胳膊帶走。 而在兩省交集之地,有一座小山,山兩邊都是農田,惠州境內的百姓正在地里忙活著,而南洲這面地里卻任由野草瘋長,無人打理,反而在成片的平原荒野上,有不少兵在巡邏。 一左一右涇渭分明,幾人互看一眼,面色沉重。 顧尚書下了山坡,找了個老農打聽了一下。 “老爺,夫人,那老農說對面這樣已有半月有余,說是有什么江洋大盜逃竄到了此地,所以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只有官兵巡邏。” 這話連白晏黎都不信,都說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這些田地這么荒下去,百姓們今年怕是一點收成都沒有了。 什么江洋大盜能有這么大排場,值得用這樣的代價? 而且此地土地干燥,根本不是受災的地方。 幾人試探著下了山坡往南洲境內走,果然立馬遭到了驅趕。 那些士兵嘴上不干不凈,手上也想推推搡搡,就差直接抻胳膊拽腿把他們撇回去了。 這可不像僅僅因為一場洪災,反倒有了幾分要畫地為王的意思…… 可是光一個南洲郡守,能有這樣的膽子? 顧尚書和羅鷹怕白扇有危險,紛紛請求她回宮,之后再派人來暗中調查。 但白扇等不及,這來來回回的,黃瓜菜都涼了,這可不是一塊地的事,這地上還是子民萬千,生靈無數,每耽誤一天可能就有無數人死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