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是因?yàn)槿齻€兒子都不爭氣,周長林才會扶持侄子去金川擔(dān)任師爺,結(jié)果這個侄子培養(yǎng)的土匪卻招惹到了金鋒,侄子也被金鋒弄死了。 周長林早就對周師爺有所不滿,得知金鋒是貴族,更是連報(bào)復(fù)的念頭都沒了,也沒派人去詳細(xì)調(diào)查。 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金鋒殺周師爺?shù)恼嬲?,其?shí)是因?yàn)榧徿嚒? 后來金鋒在郡城硬剛郡守,周長林不止一次為當(dāng)初沒去招惹金鋒的決定慶幸。 爺仨在城門口守了一上午,一直等到快要中午,才看到一輛馬車在家丁的護(hù)衛(wèi)下,遠(yuǎn)遠(yuǎn)駛來。 馬車旁邊掛著的燈籠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周字。 “快起來,文垣公子來了!” 周長林把打瞌睡的兒子踢醒,整理衣服迎了上去。 馬車?yán)锏娜丝吹街荛L林,讓馬夫把車子停了下來。 一個唇紅齒白,身材高挑的白面書生掀開馬車簾子下車: “長林伯伯,數(shù)年未見,你還是風(fēng)采依舊啊?!? 畢竟是可以溯源的宗親,按照輩分,周長林的確比周文垣大了一輩。 但是周文垣的父親是京城周家的大總管,雖說名字和管家差不多,卻是京城周家地地道道的嫡系。 家主愿意把整個家交給他打理,足以可見對他的信任,在京城周家的地位,比周長林這個旁支高多了。 周長林可不敢擺伯伯的架子,笑著說道:“文垣公子一路辛苦,想必早餓了吧,我在城中略備薄酒為公子接風(fēng)洗塵,還希望公子不要嫌棄,嘗嘗我們廣元最出名的七里香。” “多謝長林伯伯,不過小侄這次來廣元,有任務(wù)在身,喝酒就不必了,先辦正事要緊。” 周文垣笑著擺了擺手。 “正事?”周長林心中一動:“老朽在廣元也算有幾分薄面,如果能幫得上忙,文垣公子只管吩咐?!? “說起這事,還真要麻煩長林伯伯?!? 周文垣說道:“不瞞長林伯伯,我這次就是為了伯伯送到京城的香皂而來?!? “香皂?”周長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是的,”周文垣說道:“長林伯伯你不知道,你送去的香皂被府里的嬸娘姐妹們搶光了,還有好多沒搶到,就纏著我爹索要,京城又找不到香皂,我爹沒辦法,只能讓小侄來麻煩長林伯伯了?!? 每年他往京城周家送去的禮物不知凡幾,但是京城周家從來沒有任何表示,就好像沒收到一樣。 所以周長林聽說香皂被京城周家的女眷喜歡,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喜,但是下一秒,眉頭就皺了起來。 并不是所有富家子弟都是紈绔弟子的,周文垣從小跟在他爹身邊跟著學(xué)習(xí),不管說話待人,還是察言觀色,都完全不是周長林三個兒子能比的。 看到周長林面露難色,關(guān)心問道:“長林伯伯,怎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