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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對最小的，看來是最疼愛的。”

    馮楚月目光掃過照片，在兒女那一排，有個空位。

    “這個空位，就是您這小外孫的母親了吧？”

    能在全家福里給留下一個位置，就足以證明，這個女兒在李老心里的地位了。

    “嗯。”

    李老想起女兒，嘆了口氣。

    那孩子，難得的有些他年輕時候的血性。

    所以，她回到了華國，嫁給了一個身份背景特殊的男人。

    兩人一起為國家做貢獻，最后犧牲。

    “您的小外孫，可是身體有什么問題？”

    馮楚月突然開口。

    李老一驚，隨即看馮楚月的目光里就帶了審視：“你知道？”

    馮楚月摸了摸鼻子：“我瞎猜的，您不會就憑這，就以為我是故意接近您吧？”

    李老眼里的疑慮略收斂了些，面上帶笑：“抱歉，請原諒一個老人，對失去母親的孩子的偏疼。”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見過那孩子，還是對李家......”有所了解？

    不過，李老后面的話沒問出口，自己就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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