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望著徐英離去的背影,鈞天錯愕。 “我可沒有告訴任何人你的身份。” 徐沁苦笑著解釋:“我估計你剛來就被我父親注意到了,而且你養(yǎng)傷的動靜那么大,我爹不懷疑可就奇?zhèn)€怪了。” “剛才徐叔叔已經(jīng)告訴我云汐的事情了,看來是他猜出來的。” 鈞天沒覺得有什么,他既然膽敢住在徐沁的臥房,已經(jīng)把性命都交在她手上,還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你父親的動作真夠快的,這才幾天就調(diào)查清楚,回頭我真的好好謝謝他,解決了我一塊心病。” 鈞天笑了聲,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那正好,我們一起走吧。” 徐沁他們一同前往總教官的居住區(qū)域,偌大的林園很有生活氣象,到處長滿了奇花異草,打理的井井有條。 鈞天原本還納悶以徐英虎背熊腰的相貌,怎么能生出如此端莊秀麗的女兒,不過當(dāng)看到徐沁的母親才覺得一切合理。 “云天是吧,快來入座。” 宴會廳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飯菜,一位美麗的婦人笑顏如花,拉住了鈞天,熱情地邀請他入座。 被無視的徐沁倍感無奈,一聲不吭的坐下來,旋即掃了眼穿著小圍裙,忙里忙碌的徐英,問道:“還有其他客人嗎?” “沒有了。” 徐英端著熱氣騰騰的菜肴走來,鈞天心里犯嘀咕,都說特訓(xùn)營的總教官是魔鬼教官,連蘇長青都被他訓(xùn)的像條狗,沒想到上得了戰(zhàn)場,下得了廚房。 “啊,寒奕辰公子不來嗎?” 夜蘭也在這里幫廚,俏臉頓時一變,掃向鈞天的時刻,眉頭緊縮。 “今天就我們四個聚會。” 徐英端坐下來,夜蘭還想繼續(xù)說什么,但最終沒有開口,識趣的退走了。 “今天是什么大喜的日子?竟然把珍藏的烈劍酒都拿出來了。” 徐沁一臉古怪,今日的宴會有些突然了,這一壇子烈劍酒是難得的珍品,年份足有五百年了,灑入碗中的酒液都噴發(fā)烈焰寶劍。 “我想什么時候喝就什么時候喝。”徐英哼了一聲,說的好像自己喝不起似得。 “好好說話。”徐夫人敲了敲筷子,美艷的臉頰有些不滿。 “是夫人,是是是!” 徐英連忙站起來,一人倒了一碗,道:“今天不為別的,云天小兄弟昔日救了我閨女一命,這杯酒我敬你!” 鈞天連忙站起來,賠笑道:“叔叔折煞晚輩了,如此說來就更不能謝了,晚輩敬您才對。” “好,干了這一碗!”徐英豪爽一笑。 “咕嚕嚕!” 鈞天的雙手抱著酒碗,入口的瞬間口腔差點爆開,熱浪般的酒液穿喉而過,涌入胸腔的時刻,如果一團(tuán)火在盛烈燃燒,繼而直沖天靈蓋,腦瓜子頓時暈乎乎的。 徐夫人喝了一小口已經(jīng)紅霞滿面,艷麗四射,當(dāng)留意到鈞天真的干了一碗,不由得掩面一笑。 烈酒封喉,更何況是五百年的陳年佳釀,鈞天都撲捉到一抹劍意,頓覺自身猶如被火海淬煉的寶劍,鏗鏘作響。 他足足靜立了一盞茶時間,雙目倏地睜開,渾身酒氣沖天化烈劍,焚裂長空,驚駭?shù)溃骸昂镁疲靡粋€烈劍酒!” 徐英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這是什么悟性?剛才他覺得鈞天似要沖霄而上,化作一口烈劍,蕩破云霄。 “爹,你怎么不說話了?”徐沁有些得意的問道。 “就你話多。” 徐英哼了一聲,招呼鈞天:“賢侄,吃菜,吃菜。” 鈞天有些暈乎乎的,話也變多了,道:“徐叔叔,剛才還沒有來得及感謝您,不知道您能不能安排我和舍妹見一面。” 聞言,徐英皺眉,道:“看來你對洞天福地不了解,別說我能不能安排你們見面了,我連星月洞天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鈞天愕然,道:“這隱蔽程度也太高了。” “你剛來東域,許多事都不了解,未來慢慢就知道了,星月洞天不僅是至高的修行圣土,底蘊(yùn)更是常人難以想象,故此你不需要擔(dān)心云汐的安危。” 徐英問道:“未來有沒有什么計劃?當(dāng)然你不能去星月洞天,你別以為不運(yùn)行《大周天星辰經(jīng)》就可以瞞天過海,洞天圣地時刻都被大道圣寶籠罩,去了根本瞞不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