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可現(xiàn)在情況,好像不是這樣? 他看不懂三哥了。 厲北琛深邃搖頭,“現(xiàn)在不能。” “為什么?” “霍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有什么苦衷嗎?”厲北琛知道,他肯定跟溫寧說了什么。 不然,溫寧不會從憎恨,變得對他將信將疑,問他是不是有苦衷。 霍凌這,他瞞不下去了。 “阿凌,我母親患了白血病,脊髓不再生血液,而謝芷音是脊髓配型唯一的吻合者,全球只有她。” 霍凌鏡片下的眸光震住。 他多少猜到了一點,沈阿姨病了。 卻不知道,其中與謝芷音,是這樣的關聯(lián)! 兩人視線相對,厲北琛閉眼揉眉,“剛找出謝芷音時,她提出男女朋友的條件,我拒絕了。 那時,我一心想與溫寧復合。 直到她拒絕我,母親病發(fā),我別無選擇。 楊大夫說,母親一個月要輸一次謝芷音的血,所以我將她身體看得很重,是我的錯,之前不知道謝芷音是滿腹心計靠近我,她和溫寧屢起沖突,我不得不保護她。 無形間,多次傷害了溫寧。 其實,我不是關心謝芷音,我是……” “你只是關心沈阿姨,心系她的命。”霍凌重重嘆息。 原來如此,所有的誤會,皆是不得已。 “沈阿姨的命,等于握在了謝芷音手中,你被她牽制了。” “我還需要一個月,一個月后得到謝芷音的脊髓,為母親移植。 完成移植后,這個女人,我會親手解決她! 這一個月內(nèi),我要從她手里找到墨寶,她很不簡單。 你說謝家別墅的地下室內(nèi),沒有找到墨寶的指紋,姓段的手,她也能提前砸碎。 從這兩點就知道,她足夠小心,目前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她綁架的。 我剛才質(zhì)問,她也一口否決,證明她很自信。 這個女人深藏不露,現(xiàn)在不能動她,那我就好好和她博弈。”厲北琛的嗓音,隱見陰霾狠戾。 霍凌點頭,“至少這一個月,你不能動謝芷音,她幾乎是沈阿姨的命。 我也明白你為什么不對溫寧提起墨寶的事了,三哥,沒有人比你心里更壓抑。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還有沈阿姨得白血病,你為什么不跟溫寧坦白?!” 厲北琛卻抿唇苦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