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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聽了冷夜霆的話，心下也覺得有些微妙。

    但是想到衛顏平日里工作的作風，又忍不住有些遲疑……

    他看向冷夜霆，低聲道：“衛秘書一直都是個很要強的人，從來不會讓別人看到她的不安，也許……她是不想露出傷心的一面？”

    冷夜霆倒是認同宋知給衛顏下的定義，但卻并不想露出傷心的一面，并不代表她會有多開心。

    他眉心重重一跳，衛顏是在為離開他而開心？

    樓上的衛顏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冷夜霆懷疑，正在和姚瑤分享已經成功辦理完離職手續的事情。

    她現在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

    以后，冷夜霆就再也沒法拿合同來說是，逼著她待在冷氏了。

    雖然冷夜霆想留下她，有千百種手段，可至少……她而今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衛顏心下盤算著早日離開的事情。

    冷夜霆的性格如此，如果知道她竟沒有流產，反而設計他，可能會親手將她給掐死。

    正胡思亂想間，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衛顏挑眉：“宋知走了？”

    冷夜霆走進浴室，卻還不忘記扔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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