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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顏這時候才覺得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她手指無意識地抓著床單，有些糾結地道：“冷總，我今天只是……”

    冷夜霆的聲音因為情欲剛褪去而有些沙啞性感：“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拿我當了工具人？”

    衛顏：“……”

    這么說，倒也不是不對。

    只是衛顏不敢，怕把冷夜霆氣死。

    冷夜霆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又繼續道：“不僅當了工具人，還想干脆大家下了床就裝不認識，不用對我負責是不是？”

    衛顏有些尷尬地道：“冷總，咱們之前也……倒也不用談負不負責吧，大家都是成年人。”

    冷夜霆哼了聲：“看不出來，衛秘書還挺開放。”

    衛顏垂著眸，想到那次在酒店電梯里遇到冷夜霆和一個女人的事情，低聲道：“我再開放也沒你開放，讓自己前情人去給自己和別的女人買避孕套。”

    冷夜霆愣了幾秒，才想起來當時的情況。

    他那時候其實不過是想試試衛顏對自己而言是不是真的那么特殊……

    實際上連那個女人手指頭都沒碰過。

    在和那個女人走進酒店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過來，他對其他人根本沒有任何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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