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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人生早有規劃，在他是冷夜霆之前，他先是冷家的掌權人，最先考慮的永遠是怎么讓冷家得到最大化利益。

    紀涼抬眸看向冷夜霆，并未對他提出什么指責。

    畢竟，這個想法，冷夜霆從未隱瞞，旁人也從來看得真切。

    實際上，誰也沒真的相信冷夜霆和衛顏能走到最后。

    也許是想到她自己，紀涼的聲音有些輕：“冷少，顏顏跟了你四年，給她幾分體面吧。”

    傅墨聲困了她十年，她不想看著衛顏變成下一個她。

    不過，衛顏比她有想法，想來也不會成為下一個她的。

    若論名分，紀涼是沒資格對著冷夜霆說這些的。

    可畢竟是跟在傅墨聲身邊十年的女人，即使無名無分，冷夜霆還是給了幾分面子。

    他沒說話，只是淡淡道：“我們的事，我們自有決斷。”

    衛顏匆忙出了樊籠，待上了車，眼眶已經有些泛紅。

    宋知像處理一塊過期抹布一般通知她和冷夜霆結束的痛，仿佛延遲一般到達，錐心刺骨的凌遲著她。

    如果沒懷孕的話，大概明知沒結果，她也會將自己就這么耗在冷夜霆身上，耗到年老色衰，耗到他徹底膩了煩了，一腳將她狠狠踹開，再也不會回頭看她一眼，才會徹底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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