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白慕慈和蕭璟玦暗中在一起之后,她這幾年基本上已經(jīng)避開了南宮璃月的鋒芒。 最重要的是,這幾年里面,南宮璃月雖然光芒萬丈,但是人卻經(jīng)常性都不在皇宮里面。 而她雖然和安寧公主關(guān)系一般,也在安寧公主身邊說不上話,可畢竟也算是公主身邊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一家位高權(quán)重,在這宮里面,即便是她姑母倒下去了,也是沒有什么人為難過她的。 此刻,完全就是南宮璃月大婚之后,白慕慈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差距和尷尬。 南宮璃月是高高在上。 南宮璃月可以坐著鳳輦在宮中行走。 而她,只能跟在南宮璃月的鳳輦旁邊走著。 這一路,實在是太漫長了。 可白慕慈也不敢不跟啊。 她只有這樣一次機會,可以去見姑母對于白慕慈來說,實在是機會難得的。 即便是再怎么受委屈,她也是要堅持下去的。 只能堅持下去的白慕慈,一邊走就差一邊流眼淚了。 一路上,南宮璃月倒也并不安靜著,明知道白慕慈心里面難受,但是她就是要跟白慕慈聊天。 她們聊天,柳絮才能聽啊,才能更了解白慕慈啊。 “白小姐此次去大盛國,怕是早就和蕭璟玦商量好的吧?”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該提,畢竟有關(guān)白慕慈的名聲。 可是,白慕慈都親自求到南宮璃月面前來了,倒也不在乎這名聲不名聲的。 “太子妃娘娘說笑了,臣女蒲柳之質(zhì),只求他還能記得臣女就好。” 南宮璃月笑了笑:“以前啊,本宮就沒少看見你們眼中流露的情誼,若是這么容易就忘記了,白小姐又怎么會親自求到本宮面前來呢。” “臣女……太子妃娘娘應(yīng)該記得,咱們從小都是在一個學(xué)堂里面上學(xué)的。吳太傅教我們,也教他的。” “嗯,記得,怎么會不記得呢。記得那會兒,本宮也還是公主身邊的伴讀。也記得那會兒之前,本宮也還管白小姐叫一聲姐姐呢。對吧?” 白慕慈渾身一震,她心里面自然清楚自己都對南宮璃月做過什么事情。 聽南宮璃月提起往事,就心有戚戚。 于是立馬轉(zhuǎn)移話題:“娘娘說笑了,娘娘天命鳳凰,臣女不敢當(dāng)。” 南宮璃月皮笑肉不笑的冷冷一聲:“去了大盛國,說不定,蕭璟玦就看在你們舊日的情分上,直接立你為后也不一定。 到時候,也沒什么不敢當(dāng)?shù)模蹅儯琅f是平起平坐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