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來呀!誰怕誰?-《我什么沒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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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還真不知道秦員外叫什么名。
哪有晚輩沒事探究長輩名諱的道理?
反正他就是一直世叔、世叔地叫著,逢人提起齊州城外秦員外,大家伙也都知道是誰。
就如同他不知道秦小姐其實(shí)叫秦香蓮一樣,他也不知道秦員外的名字那么威武霸氣。
不對,看這情況,秦小姐似乎也不叫秦香蓮。
反正他在抽抽的時候,乾豐帝已經(jīng)遭受了沉重的沖擊,不可思議地看著秦員外。
“秦壽,你還活著?”
之前有多安靜,現(xiàn)在就有多猛烈。
秦員外早已嚎啕大哭,雙手撐地,對著乾豐帝一下接著一下地不停磕頭。磕的腦門都流血了,仍舊沒有停止。
“主子爺,奴婢……奴婢終于見到你了。”
乾豐帝不得不伸手扶住桌案,才沒有讓自己暈眩著倒下。
努力了好久,他才急急地問道:“秦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還好好地活著?”
秦壽哽咽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止住淚水,緩緩抬起頭來,述說著曾經(jīng)的過往。
“主子爺,當(dāng)年實(shí)在是太亂了。叛軍打來,到處都在殺人放火。您留下來的侍衛(wèi)們拼死護(hù)著怡安皇后和小主子突圍,奈何叛軍實(shí)在是太多了。我們一直打了三天三夜,侍衛(wèi)們都死光了,還是沒有沖出去。怡安皇后也中了一箭,實(shí)在搶救不過來,眼睜睜地死在了奴婢的面前。”
時隔多年,終于聽到了愛人身死的慘痛事實(shí),惹得乾豐帝不禁痛苦地留下了眼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那你怎么還活著?”
秦員外更是泣不成聲,聲淚俱下。
“奴婢沒有保護(hù)好皇后,只想一死了之。可是皇后臨去之前,死死地拉住了奴婢。她對奴婢說,無論如何也要保護(hù)好公主殿下。奴婢這才茍且偷生,就是為了保存皇家的血脈。后來奴婢抱著小公主,在死人堆里躲了三天三夜,才好不容易避過了叛軍,藏到了深山老林里,勉強(qiáng)活了下來。”
乾豐帝虎軀一震,老臉上浮現(xiàn)出驚喜的神色來。
“你是說……你是說……你是說朕的女兒還活著?”
當(dāng)年他和郭禮等人遠(yuǎn)征塞北,抵御突厥,結(jié)果叛軍席卷了山東,導(dǎo)致他的妻子和女兒陷于戰(zhàn)火,這一直都是他多年以來的遺憾。
如今終于得知了事實(shí),雖然妻子確實(shí)沒了,但女兒竟然有可能還活著,對于他來講,不吝于天降神跡。
秦員外這次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向了依舊懵懂的秦小姐。
不過這個動作已經(jīng)足夠了。
乾豐帝慢慢地轉(zhuǎn)頭,看著被刺激的不輕的秦小姐,生怕這些都是一場夢。
“這……這就是朕和怡安的孩子?她真的……真的還活著?”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沒辦法回過神來,只是愣愣地看著乾豐帝、秦員外和秦小姐三個人。
之前見到陳玉和郭禮父子相逢,就已經(jīng)足夠意外的了。
誰想到,同一個場合,前后腳的功夫,竟然又來了一次。
那個看起來貧苦無依的秦小姐,竟然是乾豐帝失散多年的女兒。
就算是小說,也不敢這么寫啊。
好好的一場皇家離婚訴訟案,怎么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變成了狗血倫理劇了呢?
秦小姐才是最慌亂的人呢。
雖然從員外的女兒變成了皇帝的女兒,等于是烏鴉飛上了鳳凰枝頭。
可任何一個正常人,突然之間換了一個爹,心理過程都不會那么容易通過。
更別說,秦小姐也不是什么愛慕虛榮、攀權(quán)附貴的性格。
從她記事開始,就記得秦員外對她可是寵愛非常,照顧的無微不至。
而在她的心中,對于這個父親更是沒有絲毫的保留。
現(xiàn)在父親不是父親了,這個局面她怎么接受的了?
她惶急地看著秦員外,急急地問道:“爹爹,不是這樣的,您就是我的親生父親,不是嗎?”
秦員外老淚縱橫,可是也不得不說出實(shí)情了。
“好閨女,不是,公主殿下,您的親生父親只有一個,那就是陛下啊。至于我……奴婢,其實(shí)是一個太監(jiān),根本無法生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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