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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突然噤聲，臉色再次變的蒼白。

    墨夜柏眼睛一瞇，他突然發現了不尋常的一點，他問：“你不能說，不是不想說。”

    小五看著他，不說話。

    墨夜柏又問：“他們在你身上安了東西，有限制。”

    小五繼續看著他，眼睛越來越亮。

    墨夜柏的臉色凝重起來：“其他復制體也有這種限制，你們沒有自由。”

    小五不點頭也不搖頭。

    墨夜柏知道，不否認就是承認。

    他繼續猜：“是某種要命的東西，會是什么？蠱？芯片？還是其他的什么。”

    小五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他們制造出你們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對付我和墨家？”小五不說話，依舊只是看著他。

    墨夜柏沒有再問，他轉身上樓，沒有回臥室，而是去了書房。

    不能拖了，那個組織，不能再放任。

    第二天，三個人坐在一起吃早飯，小五臉上的傷已經結痂了，他果然很乖，老實的很。

    阮玉糖笑瞇瞇地看了他一眼，問：“你果然很乖，你給我說說，他們制造你出來，你的任務是什么？”

    小五很認真地想了想，道：“對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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