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人聽的呆住了。 她的臉色有著一絲糾結,問:“神醫真的會治好他的腿嗎? 如果神醫可以治好他的腿,那為什么這么多年他還一直殘著?” 這個問題費甜也很疑惑,她搖了搖頭:“總而言之,老西弗已經完了,你的選擇,只有宗叔叔。 再也沒有比宗叔叔更適合你的人了。” 女人咬唇沉默。 她看著發狂一般的老西弗,不甘心地問:“他真的完了嗎?” 費甜冷笑:“他得罪了伯加利家族,還得罪死了阮玉糖,墨家更加不會放過他,你說他能不完嗎?” …… 溫娜的情況不斷好轉,阮玉糖給她開了第二輪的藥,和墨夜柏暫時離開血玫瑰莊園,前往宗師父家里。 宗師父住在郊區,放眼望去,一片紫色的海洋。 別墅區坐落在薰衣草花田里,阮玉糖熟門熟路地開車駛了進去。 車子剛一駛入院子,阮玉糖就看見宗文海坐著輪椅,正在小路盡頭等待他們。 一段時間沒見,宗文海還是老樣子,他氣質溫潤,穿著一身米色系的衣褲,上身套了一件米色的毛衫。 溫和的眉眼帶著笑意,雖然他已經年過五十,但依舊可以看出他年輕的時候,是何等的英俊帥氣。 現在的他,身上少了銳氣,反而添了儒雅,那是經歷過風浪,歲月沉淀下來的氣質。 他就像一個知性的學者,完全看不出他曾是第一傭兵團的創始人,在刀口上舔血半生。 阮玉糖下了車,朝他揮了揮手,然后和墨夜柏一起朝他走了過去。 “宗師父。”阮玉糖蹲了下來,笑瞇瞇地看著他。 宗文海也笑了,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寵溺溫和:“丫頭,可算是等到你來了。” 阮玉糖笑瞇瞇:“不是有個病人要治療嘛,一時間沒脫身,這不是剛把人安頓好,就來看您了!” 宗文海輕哼一聲,揭穿她:“還騙我?血玫瑰莊園遇刺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阮玉糖頓時吐舌頭。 她就知道瞞不住這老頭兒。 宗文海不理她了,扭頭看向墨夜柏。 墨夜柏有些拘謹,實在是在蓮花村他遭遇了不少白眼,生怕眼前這位也不待見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