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不動聲色地走到了阮玉糖的身前,擋住了希郁爾的目光,他沉聲道:“希郁爾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女伴另有其人?” 希郁爾無辜地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紫羅蘭色眼眸,道:“趙西雅可不能算是我的女伴,況且,墨家主你不是已經(jīng)把她趕走了嗎?” 墨夜柏沉聲道:“希郁爾先生,你對我妻子說的話,我有理由懷疑你那是在騷擾她,我有權(quán)力告你。” 說著,他便拿出手機,打算報警。 希郁爾微微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墨夜柏堂堂墨家家主,居然如此小氣,還堂而皇之地報警。 這里是華國,如果墨夜柏非要說他騷擾,雖然華國警察不會真把他怎么樣,但是被抓進去折騰一回也是麻煩。 但是墨夜柏顯然是個記仇的,他不顧希郁爾譴責的目光,兀自報警,沒過一會兒,真的有警察上門,將希郁爾帶走調(diào)查了。 希郁爾:…… 他被帶走的時候還不可置信地道:“墨夜柏,我沒想到你這么狗。” 居然給他玩報警這一手。 墨夜柏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冷冷地注視著希郁爾被帶走。 墨夜柏轉(zhuǎn)身,墨藍色的雙眸安靜地凝視著阮玉糖,他的表情冷酷,可是阮玉糖卻從他那雙墨藍色的眼睛里看到一絲酸里酸氣的情緒。 阮玉糖唇角抽了抽。 好在此時場合不對,不然阮玉糖真不知道這男人下一刻會做出什么崩人設(shè)的事情來。 阮玉糖輕咳了一聲,打斷她和墨夜柏之間別扭的氣氛,轉(zhuǎn)頭對所有人道:“歐春生欺師滅祖,殘害同門師兄,偷盜門中傳承,早在五十年前就被我?guī)熥嬷鸪鰩熼T,他早就不是天醫(yī)門的弟子,天醫(yī)門也沒有歐春生這號人。 這些年,歐春生自以為我?guī)煾敢呀?jīng)過世,便借著天醫(yī)門的名頭在外招搖行事,師父早有清理門戶之心,如今,身為天醫(yī)門門主,我終于清理了歐春生這一敗類。” 歐春生被阮玉糖踩在地上,無法動彈,面對阮玉糖的話,他竟是除了冷笑,連反駁的意思都沒有了。 他的態(tài)度如同默認。 墨夜柏眼神兒泛酸地看向阮玉糖,阮玉糖嘴角一抽,不是吧,這男人還在別扭呢? 不過墨夜柏還是要做正事的,他道:“唐院長,你有什么話想說?關(guān)于唐國安老先生的事情,我們也都了解了一二。” 唐炳華渾身一震,神情無比震動。 他知道,他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來了為父正名,以及扳倒歐春生的這一天了。 他深深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將心底的激動壓下,站了出來,對所有人道: “諸位,先父唐國安的事情大家想必也都清楚,當年,歐春生為了當上中醫(yī)協(xié)會的會長,陷害我父親唐國安,將他研制出來的九味湯摻入了毒藥,又買通了當時的相關(guān)部門,誣陷我的父親唐國安研制了毒湯出來害人,害他一世英明全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