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當阮玉糖看到姜羽馨的時候,心情便不禁有些微妙起來。 歐春生是大師父的師弟,早年間,歐春生因為盜取邪醫傳承,害死了幾乎半個村子里的人命,被師祖,也就是大師父和歐春生的師父,逐出了師門。 邪醫傳承也由大師父保管,從此封存。 而歐春生,當初因為學醫救人的天賦比不過大師父,所以便打算走偏門,偷學邪醫傳承. 他當時雖然最終沒能得到邪醫傳承,但也多少學到了一些邪醫傳承里的用毒之術。 后來師祖去逝,大師父一直沒有找到合心的弟子。 他身為天醫門的掌門,卻是個光桿司令,直到遇到了阮玉糖,才算是有了傳人。 阮玉糖學成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將掌門之位傳給了阮玉糖。 而歐春生那邊,他被師祖逐出師門后,的確是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可是后來時代變遷,二三十年過去,歐春生突然冒頭。 他自稱天醫門的掌門,醫術了得,他也的確有些本事。 從天醫門出來的弟子,即便是資質一般,也比普通的大夫高明許多。 歐春生陸續治好了數位大人物后,他的名聲便響亮了起來。 從此,他一飛沖天,直接從被逐出師門的罪人,變成了世人眼中醫術高超的天醫門掌門。 而真正的天醫門前掌門費吉勝,和現任掌門阮玉糖,卻始終沒有如歐春生那般高調。 出于某些原因,大師父并不愿意離開蓮花村。 而阮玉糖,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借助天醫門掌門的名聲去做些什么。 她甚至不打算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喜歡自由,喜歡當一條咸魚,她只要教好孩子們,她更希望自己的人生輕松自在,不要染上名利。 她不是歐春生,大師父也不是。 但是歐春生和他的弟子姜羽馨顯然對于名利都比較熱衷。 阮玉糖甚至聽說,這位姜小姐出身的姜家,從小對姜羽馨的培養都是按照墨家主母的規格培養的。 這可真是……阮玉糖的唇角不禁流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而面色冷然的姜羽馨在看到阮玉糖非但不慌,反而還露出那種嘲諷的笑容,她頓時氣要快要爆炸。 那個女人,比她想象的更加的漂亮,就算是不愿意承認,但是她也不得不接受對方比自己漂亮的事實。 這就算了,那個女人居然還在吃! “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了!”姜羽馨的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怒意。 阮玉糖不禁失笑不已,她又喝了一口酒,道:“是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舉報飛龍會的地盤,查封那里? 然后再順著飛龍會那條線,查到姜小姐你這里?” “你認識我?”姜羽謦警惕地瞇起了眼,手中的匕首蓄勢待發。 阮玉糖往她手中的匕首上瞥了一眼,看到上面幽藍色的光澤,可以想見,那匕首上是涂了毒的,還真不愧是歐春生的弟子。 阮玉糖含笑垂眸,將眼中的不屑之色掩去。 “呵,看來你為了夜柏,還真是沒少下功夫,連我的存在都知道了? 不過你還真有幾分本事,聽說你已經生下了夜柏的孩子? 能勾動夜柏對你動心,你的確有幾分本事,還不知道這么有本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玉糖,一個小人物罷了,不過,我之所以認識姜小姐,不是因為墨夜柏,而是因為——你的師父歐春生。 畢竟天醫門早被逐出師門的人,怎么會成為天醫門的掌門呢?” 阮玉糖看著姜羽馨突變的臉色,饒有興味地輕笑了一聲。 “其實說實話,我也真的沒想和姜小姐你過不去,畢竟你們師徒欺世盜名,那是你們的事,并不關我的事。 可是怪就怪在,你們飛龍會的人正好抓了我。 真無奈,我發現了那條地下通道,然后又順著那條通道來到了這里。 我在這里,可不是不請自來,而是你的人,強行把我請來的,這可怪不了我!” 她不緊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 姜羽馨氣的不行,她就從來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女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