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荀音心里罵街:“他他媽耍流氓。” 【齊斯玉,好感度加500】 “臥槽,他還興奮了?” 他沒停手,繼續(xù)往里探,找到她頸骨與脊骨連接處,手就插了進(jìn)去。 “?。 避饕敉吹乃盒牧逊危瑥埧谝ё∷兄约旱男”凵?。 他小臂硬的像石頭,被咬了也不知道疼,竟紋絲不動。 血滴緩緩淌下去,落在他雪白的衣袍上。 這動作極像是曾抽她脊髓筋脈那人,手法都如出一轍。 “師叔……不要!”她還保留著最后一絲清醒。 鈍痛幾乎排山倒海的涌上來,痛的她已經(jīng)不知自己是誰。 難道是他嗎?殺她母親、抽她筋脈、屠城之人。 下一刻,齊斯玉卻將手抽出來,道:“再忍一忍?!? 他掐開她的雙腮,她緊扣在他小臂肉中的牙齒便松開了,整個人都是軟的。 齊斯玉的兩根長指頭,就這樣侵入了她溫軟的口中。 齊斯玉的手指被她含住,弄的她口腔撐的難受,卻又無力反抗。 他的手指頭如同玉杵,從未干過什么糙活兒,滑潤的很,可她還是十分難忍,垂涎不斷。 她痛的頻頻瑟縮發(fā)抖,忍不住用牙咬他的指尖。 隨后,她覺察有一道極富靈力的真氣,灌入脊椎與周身的筋脈,強(qiáng)盛運(yùn)行,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 一瞬間,通真達(dá)靈,她長長舒出一口氣,前所未有的暢快。 所以,這滋味便是任督二脈被強(qiáng)行沖開。齊斯玉的手指,是在連接她體內(nèi)的上下鵲橋。 人口之中的上顎,有一個小小的窩,此處便是任督二脈連接之處,名為鵲橋。 而另一處鵲橋,則在下方私密之處。 齊斯玉作為男子,又是她的師叔,不便為她打通。 于是,齊斯玉改為直接從病灶下手,進(jìn)入她的脊椎內(nèi)。 “師叔……你知道?”她指的自然是失去筋脈的事。 可齊斯玉沒問她,沒有筋脈靠什么方法站起來。 最后,她聽見一句“阿音,痛吧?痛就咬我。” 她昏過去了,雖然痛,身體卻一掃往日透支的疲憊,反而在這不算溫軟的懷抱里,前所未有的安穩(wěn)。 * 荀音醒了,她睜眼便見四壁皆是美玉,一應(yīng)家具也皆是玉石所做。 她是躺在齊斯玉榻上,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午后。 齊斯玉沒在,想必為了避嫌,去了別處。 她恍惚記得,昨晚,齊斯玉做了什么。 平日她雖然可用大力丸維持活動,但沒有筋脈畢竟是與常人不同,多少會有些難受。 齊斯玉這般打通她的筋脈,再將真氣灌入,她即便不吃大力丸,也能維持個十天半月真氣不散。 這樣想著,齊斯玉便在外頭敲了門。 荀音清晰的聽見,除了敲門聲,還有一陣陣鐵索碰撞的聲響。 嘩啦嘩啦——鐵索必然是極粗的,沉悶又緩慢。 齊斯玉要拿鐵鏈子鎖她?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bug——系統(tǒng)嗎? 她尋尋摸摸的找了半天,屋里也沒有個后門后窗可供逃跑。 齊斯玉道:“荀音,我進(jìn)來了?!? 說完,他緩緩?fù)崎_門。 荀音鬼鬼祟祟的在玉柜子后頭,找個窗戶往外跳。 來不及了。 “你在做什么?”齊斯玉背著手,目光清晰的落在她眼里。 他果然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五感,耳聰目明,神通廣大。 荀音尷尬的摸摸頭,瞇著眼笑,“師叔,你看這玉柜子后頭臟的,你也不知道講究衛(wèi)生,我給你打掃打掃?!? 齊斯玉昂了昂頭,“不必,巖舍是不生灰的?!? 荀音又往后看了看,“嗯?明明就很臟!” 她半掩在柜子后頭,摸了摸鞋底子,拿著臟手給齊斯玉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