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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你能做到的，就只有…臣服！”

    尊嚴被踐踏的艾勒氣極，咬牙切齒道，“…你！”

    沈子暢的腳還在繼續施力，但面上卻是一派風輕云淡。

    “圣經記載，傳說路西法因傲慢不愿向神下跪，所以被降下神罰，永墮地獄。”

    “而你，骨子里流的平民血液。”

    “該不會當了幾年欲望的化身，就真以為自己堪比路西法了？！”

    “呵，可笑。”

    原本還滿臉不屈的艾勒，在聽到沈子暢說的平民血液后，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他，的確只是一個平民。

    一個因為不愿意向城主下跪，而被城主下令輪裂而死的卑賤平民。

    艾勒心底最深處的秘密，現在被沈子暢撕扯開暴露在陽光之下。

    他不知道沈子暢是如何知曉的。

    但是他一直以來的傲慢被這簡單的幾句話徹底擊碎。

    他的信仰，崩塌了。

    艾勒默默收起異變的身體，恢復自己的正常模樣。

    他面如死灰，眼神中透露出掙扎和絕望。

    沈子暢看他這副樣子，也收回腳。

    等艾勒麻木地坐起身子后，他像是看一只卑賤的螻蟻般，欣賞著艾勒的神情。

    半晌，沈子暢開口。

    “想清楚自己的選擇了？”

    是帶著自己那可笑的尊嚴被撕成碎片；

    還是低下驕傲的頭顱，奉他為主。

    艾勒嗓子有些沙啞，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主…人。”

    聞言，沈子暢囂張肆意地大笑。

    他的眼神中隱隱透露出瘋狂和一絲詭異的興奮。

    什么指令和任務，統統被他拋之腦后。

    這一次，他不僅要拿回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還要向那個人證明：

    十年前，他的選擇是錯誤的！

    只有他沈子暢，才是最有資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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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星淺三人還在繼續尋找逃出幻境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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