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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瞟向了追尾的地方，幸而剎車踩得及時，看起來問題不是很大。

    不過的確是自己理虧，江果果誠心對著司機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是我沒有注意，您看是公了還是私了？”

    公了的話就得報警。

    至于私了……

    司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江果果，她穿了一身高定職業裝，身材纖細，面容姣好，而臉上那種不卑不亢的神情透露著一種歷經過大風大浪的自信。

    再加上后面那輛車并不普通，想來也是有身份的人，對方如果賠不起這個價錢，也不會這么坦然。

    司機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轉過身，半弓著身體，恭敬地敲了兩下后座車窗。

    漆黑的窗戶緩緩往下滑動，也僅僅只是露出了一條縫隙，緊跟著，一道冷漠又高傲的聲音傳出來——

    “既然沒事，別浪費時間。”

    司機哈腰點頭稱是，那道窗縫就又升了上去，好像車里的人很吝惜跟這世界上的一切人溝通似的。

    而江果果聽到這聲音，卻渾身一震！

    她猛地抬頭，朝勞斯萊斯的后車窗看去，可防窺膜一片漆黑，將車里車外隔絕成兩個世界。

    江果果握著包的手緊了緊，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嘴唇游戲顫抖。

    ……不，不是他，也不可能會是他。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幻覺了，每次都好像在人群中聽見了顧寒煜的聲音，看到了顧寒煜的身影，可著了魔一般沖上前去，結果自然次次都是失望而歸。

    那些人每一個都像他，可每一個都不是他。

    這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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